“妈,妈!”
安霄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将求救的目光移到了安如山的身上,“爸,这,让我去求婚,这像话吗?”
“哼,要被你求婚的人,才觉得不像话!”安如山一点面子都不给,跟着站起了身,随着纪芸回了房。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就剩下觉得荒唐的她和捂着嘴偷笑的佣人。
“小丽,我都被逼婚了你还笑!”她不悦地沉下脸。
“小姐,我觉得挺好的呀!”小丽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精光,“那个邵昱珩先生,我在电视里见过,真的很帅呀!”
安霄冷哼一声,抓起包包就起身要走,“帅?你是不知道他那眼睛一瞪,有多吓人呢!”
小丽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真的吗?小姐你也会怕别人?我还以为只有人家怕你~”
安霄心烦意乱,懒得跟她多说,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随后上了楼。
晚上,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邵昱珩拿着锯子在锯她的腿,她哭着喊着求饶,他脸上却带着嗜血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纪芸从床上给拖了起来。
她认命地穿衣洗漱,考虑到邵昱珩的阴郁心情,特意在衣帽间里找了一件灰不溜秋的连衣裙穿上,这才下了楼。
“马上就是奶奶的寿宴,你能不能参加得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纪芸淡淡的说着,使了个眼色,小丽就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过来了。
“女追男隔层纱,你今天就快准狠地把那窗户纸给我捅了!”
纪芸说着,不再搭理她,扭着纤腰施施然去了厨房帮安如山准备早餐去了。
隔层纱?只怕是隔着金刚网防弹纱吧!
安霄无奈地从小丽手里接过花扔到了副驾驶上,便认命的直奔医院。
到的时候,病房里有几个医生正围着邵昱珩,好像在做什么检查,她没有打扰,只是抱着花束探头在门口张望。
“邵先生,您的腿部神经受损,通过复健也很难再站起来了。”
“等过些时候,我会和专家们研讨一下看能不能做神经修复手术。”
医生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朵,让本来决定硬着头皮来死缠烂打的她心里又打起了鼓。
没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她犹豫了几秒,礼貌地敲门,然后探着脑袋看他。
邵昱珩冷然地扫了她一眼,还没等她开口打招呼,便冷声低喝道:“出去!”
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我还没进来呢......”
邵昱珩眉头不悦地蹙起,幽深的眸子盯了她好一会儿,抬手打开了电视。
她硬着头皮走进了病房,来到他的病床边,手里那束碍事的玫瑰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时间居然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那个,昨天的八卦看了吗?我是来跟你商量解决办法的。”她清了清嗓子,探询地问道。
“你一个即将蹲监狱的人,还在乎这些?”邵昱珩嗤笑一声,语气森冷。
安霄闻言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说:“邵先生,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霄,是安家的独生女,除了惹祸,一事无成。我家虽然不如邵家那么厉害,也算是海城数二数三的企业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邵昱珩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只需要等着法院的传票,别来烦我。”
“你现在的处境我也知道,也很内疚,只要你愿意,我们安家可以承担起责任,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只要你......”
“我不会和解,出去。”邵昱珩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是来求和解的!”她说着,将手中娇艳欲滴的玫瑰往他跟前凑了凑,“看到了吗,这是我的心意......”
“你,跟我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