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姐,在下有事得提前离开了,恕不能相看小姐的球技,还望以后有机会能再次相遇了”白凌峰站在慕容家的席前说道。
这边在夕母看到白凌峰左右逢源的招待客人,便心生不悦,于是就命他回去等候待命。
“怎么?公子这就走了?”慕容蕊听此立马站了起来柔声问道。
“是的,在下见与小姐有缘,便特来告别”白凌峰颔首浅笑回应道。
“哦!好吧!”慕容蕊小声答道。
“那就此拜别公子”慕容蕊此时的姿态比平时更软三分,是人见犹怜。
就在白凌峰起身要走之时又停步扭头回道:“在下常在《一线牵酒楼》设有雅座,哪里的曲子颇为雅致,若小姐得空可来品鉴一番,也好不辜负今日这钟子期与伯牙之情”
在白凌峰转身回头之时正好撞上慕容蕊的看向自己的眼光,见慕容蕊那娇羞的模样,白凌峰内心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谢公子美意,这听曲赏乐之事待有缘自会相遇”慕容蕊自认为回答的还算得体,既没有一口应承下来,也没有回绝,进退都有的选。
“那在下就恭候小姐的光临了”白凌峰欠身行礼,转身离去。
经此一遇,白凌峰自是觉得志得意满;而慕容蕊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却不知这里二人的谈笑被他处的三人看得津津有味。
“他——是谁”三王席间,一小厮正乖巧的给斜躺在悠云垫的三王高基捶着腿,另一细皮嫩肉的小厮拿着一颗特制蜜丸准备喂到高基的嘴里,听到三王的话,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此时站在最外边的一粗枝大叶的马卒答道:“那是夕府上的门客,名唤白凌峰,这次会集是他在招呼”
“哦!这夕府门客竟还有这般货色,有意思”高基邪魅的望着白凌峰离去的身影浅笑道。
“爷可是看上他了?”侧跪在一旁的小白脸娇滴滴的问道。
“哈哈”三王笑而不语。
······。
“备车,跟上他”三王说完后从那云垫上坐了起来。
“夕妹妹,上次听闻你落水就是他所救。妹妹对他可还有印象”司马平海问道。
司马平海原本正和夕漫漫选着合适的捶丸长杆,可是看见夕漫漫的眼神停留在慕容家的席前,再看那边慕容家的和那白凌峰二人的说话神情,原以为是见了什么趣事。
可不曾想着夕漫漫的眼里竟闪现那么一丝凉薄之情,这才开口问道。
“此人举止轻浮,我担心他借着我夕府的名号招摇撞骗”夕漫漫边说边挑选着眼前的捶丸长杆。
听到这,司马平海内心才稍稍放心起来。
司马平海原本对这个他认为是糊涂的夕漫漫还有那么一丝担心,怕她因那次意外会对这徒有其表的白凌峰另眼相待,这才特邀母亲一起来这看顾一番。
司马平海今日这一问既是私情也是试探。“若是她春心暗许,那便自有打量,可今日见她说话这般通透便知她是我心中想要的人”司马平海满意的点点头。
“人必自毁之,而后人毁之,见妹妹这般聪颖,定是知道这个道理,又何必担他人之心,若是他心存不良,自会前因种恶果,而后自食其果。妹妹不如好好的跟我打上一场捶丸,好不浪费这莺飞草长的大好时光”司马平海捡起一杆朱红长杆递给了夕漫漫,自信地走进捶丸场地举办的第一回合。
夕漫漫接过长杆,点点头。
夕漫漫听着司马平海的这一番话,内心竟像被神佛点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