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垂着眼,深知继续说下去又会惹他不快,于是撇开话题:“后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家里的事。”
她不想跟江月笙说有关画画的事,他对这个没兴趣,还嘲笑过她画的不好,所以她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这些,也不想让他知道。
“一整天?”
“嗯,一整天。”白滢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目光看着他,“可以吗?”
江月笙:“昨天太晚了没弄你,今晚补上,我们一起来做些变态的事。”
苏品浓回来,看到江月笙靠得白滢很近,嘴唇几乎贴到了白滢通红的耳垂上,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但从白滢脸红的情况来看,不必多想也猜到了。
苏品浓心中愤恨,但不好在江月笙面前表现出来,快速调整完情绪大步走了过去。
“白滢,吃水果,我特意为你切的。希望今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微笑着,握起白滢的手拍了拍。搭在底下的那只,用指甲狠狠掐了白滢的手心。
白滢吃痛,反手捉住苏品浓的手腕,暗下使力:“客气了,我怎敢与苏小姐计较。”
苏品浓浑身一震,疼得脸色发白。见她张嘴要叫,白滢及时松了手。
苏品浓咬牙恨恨瞪一眼白滢,手筋处还是隐隐发疼。这白滢,竟这么胆大妄为,居然敢给她暗使绊子,真是可恶!
这顿饭,除了江月笙,谁都吃不开心。
不过今晚的苏品浓很安静,也不知道江月笙是怎么哄好她的,她八点从书房拿了本书,回了客房后再没有出来。
白滢把主卧的密码改了,她可不想再像白天那样毫无防备地就被苏品浓闹一顿。而江月笙要进来,直接按指纹就可以了。
晚上十点,白滢忍不住睡意,眯着眼睛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梦里有人钻进被子,一种微妙感在体内深处蔓延。白滢苏醒:“月笙,你……”
床头灯昏黄亮着,白滢又羞又惊慌地想把人推开。
真丝被褥顺着床沿缓缓滑落,窗外照进的淡光淡淡撒在地板上,角落的香薰徐徐吐着雾气。
窗外,月光皎洁,花园里娇滴滴的玫瑰开了一朵又一朵,暗香四溢。
直到天边泛白,庄园的某处恢复了平静。
江月笙一如既往地拉开抽屉拿避孕药,白滢拦住他,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我在安全期。”
她声音有些哑了,听起来倒别有一番诱惑人的软媚。
江月笙意犹未尽地抹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那就继续。”
上午十点,白滢迷迷糊糊醒来,浑身沉甸甸的。
她拖着脚来到浴室,打开温水冲洗身体。
镜子里,她的身上斑驳狼藉,到处都是暧昧的吻痕,细白的腰肢也被掐出几道青紫的指印。
真的是一塌糊涂……
她发誓,以后再不乱说话了,好端端的说他是变态干嘛,他还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脑海中翻回他昨晚的样子,白滢隐隐约约记得……他好像抱着她说: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