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回到庄园,累倒在沙发上。
“夫人,去楼上睡觉吧,别着凉了。”张妈担心地摇了摇她,想把她叫醒。
白滢眼皮重的很,翻了个身继续睡。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她抱上了楼。
夜深时分,一辆车停在门外,苏品浓摘下墨镜:“是我。”
进来后,她在主屋没找到江月笙,心觉不妙,直径到了偏楼。
张妈和女佣拦不住她,走到二楼的时候,她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响。
“白滢!”
苏品浓攥紧拳头,发狠地咬紧唇肉。
房间内气氛正达高潮,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男人的动作。
“笙哥,我有话跟你说!”
床上,江月笙俯下头,在白滢耳边低笑:“你说她讨不讨厌,这么关键时候来打扰。”
白滢额上冒着一层汗,小脸涨得通红。她一听到苏品浓的声音,眉心不由自主蹙了蹙。
“想不想赶她走?叫浪一点,我明天就让她搬出去。”
江月笙喘着粗气,舌尖卷着那只小巧的耳垂。
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开始变得得粗暴,房内动静此起彼伏,绵绵不断。
而门外,此时没了声音,没一会儿,楼下车灯闪过,大门再次关上。
翻云覆雨之后,白滢累得背过身去睡着了。
床头灯昏暗亮着,江月笙掀开被子一角,手掌抚上白滢后背还没完全褪去的伤口,指尖下移,停在腰上。
白滢的那段腰,白净的连颗小痣都没有。
第二天,苏品浓去了江氏大楼。
江月笙告诉她:“你的东西都已经送去了你的新住处,不必回庄园拿了。”
一个月前,吴老板送了苏品浓一套精装修江景房,拎包即可入住。
“笙哥,你是因为吴老板所以生气了吗?”
这段时间,苏品浓的确跟那位吴老板联系颇多,但也怕江月笙吃醋,所以也时常给江月笙发短信。可因为工作缘故,她不能像以前那样粘着江月笙,反而是吴老板经常主动来找她,来往自然密了。
江月笙脸色有点冷:“他是我亲自介绍给你的制片人,正常来往当然没关系。可你跟他开房,这正常吗?”
“那还不是因为我想争取更多机会!”苏品浓慌了,没想到江月笙会知道这些!可他既然早就知道,之前怎么没反应,反而一夜之间对她这么冷淡。想起昨夜听到的那声声娇喊,她眸底发狠,“还是说,你发现自己更喜欢那个小女佣?否则你干嘛再三让她上你的床?”
江月笙毫不在意:“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外面约的终归不干净。”
苏品浓心里猛地颤了颤,怎么觉得这句话特别刺耳!
他始终不肯跟她睡觉,难道是觉得她脏?
她这样想着,越是觉得江月笙看她的那双眼睛里带着针刺。她想起那天在这间办公室,两个人明明都已经那样了,江月笙居然还能抽身离开!
对,他分明就是在嫌弃她脏!
苏品浓讨不了好,怒气冲冲走出江氏集团大楼,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做得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