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教我怎么做？”
白溪气息弱了，自知越距，“不是。”
“白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跟了谁？眼睛该看谁。”沈薄川随意挑起她好看的下巴，指腹摩挲了会，动作强势，让她抬头看他。
说话间，电梯到了。
白溪被他的气息包裹住，彼此靠得近，呼吸交织。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是沈薄川的手机。
他这才松开手，当着她的面接了。
是沈意纯，她着着急急说：“哥，你走了吗？乔苒刚才忽然晕倒了！你快回来！”
沈薄川眉头立刻皱起来，摁了电梯往回走。
手机那头说了什么，白溪也听见了，她和沈薄川靠得很近，当她还以为下一秒沈薄川要吻她的那刻，她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乔苒晕倒了。
白溪忽然握住沈薄川的胳膊，眼神闪烁：“你刚说要送我回去……”
沈薄川没了和她调情的心情，“等会我让人送你回去。”
白溪松了手，电梯到了，她看着沈薄川疾步走出电梯的背影，心里一阵绞痛，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很在意乔苒？
是不是那天在车里给他打电话提到的人就是乔苒？
白溪不知道，她重新摁了电梯，回到一楼，准备离开。
如同多年以前，被婚姻背叛的妈妈带她离开曾经那个家，无人问津。
透明的如同空气。
没人会在意她的感受。
以前是，现在还是。
白溪在路边等车，等了十来分钟，没等到车，反而等到了沈薄川抱着昏过去的乔苒上车，身后跟着一拨人，包括沈意纯和上官昱。
她站在旁边，裙摆被风吹得掀起一脚，她抱紧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另一边。
……
“哥，那个白溪还在……”沈意纯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白溪，怎么她还没走。
沈薄川顺着视线看过，就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干脆利落上了主驾，没空理会。
乔苒忽然晕倒，情况危急，沈薄川急忙启动车子送她去医院。
沈意纯和上官昱开另外的车，一块跟了去。
车里，沈意纯问上官昱：“你说我哥什么意思，怎么今天带其他女人过来，乔苒看见，肯定气死了。”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他们的关系。”
“我没和你说么？乔苒以前和我哥有过一段，但年纪差距太大了，乔苒家里不同意，乔苒就出国了。”
上官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原来如此。
还以为白溪上位了，原来是替身。
……
后半夜，白溪回到家里，刚进浴室洗漱，头发都湿了，却接到了沈薄川的电话，她手湿漉漉的拿着手机接听，“你现在在哪？”
他的语气急促。
“在家。”她说。
“我记得你是o型血，你现在来医院，需要你给我朋友输血。”沈薄川就像是命令她，让她来医院。
白溪猜到他口中的朋友就是乔苒。
她和乔苒身上流着同父异母的血，她根本不可能给乔苒输血，没记错的话，乔苒小她四岁，今年才满二十。
“抱歉，沈先生，我生理期，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