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赵滂对她念念不忘,她确实有让男人为之倾倒的资本。
只见她一身白衣,容颜清丽,身体娇弱,平添一副病态之美,当真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
宋亦欢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她似乎有些羞涩,报以微笑,又连忙垂下头,微微福身。
“多谢两位公子舍命相救,岫烟在此多谢了。”
宋亦欢淡淡的笑了,意有所指,“王妃客气了,你最该感谢的是四爷,他明知是龙潭虎穴,还亲自来救你们,毫不顾及个人安危,差点丢了命。”
云岫烟用眼角,看了一眼赵滂,那厮神情淡淡,只专注的拨弄着篝火,“别废话了,帮老六看看。”
宋亦欢撇了撇嘴,这男人还真是会装,心上人就在眼前,他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发骚呢,还故作淡然。
她笑笑没说话,蹲在六王爷赵淳的身边,帮他检查身体。
赵滂说,赵淳在逃回来的路上,不幸坠马撞到了头,至今昏迷。
宋亦欢帮他查看了一番,最后肯定的说,“没事,他只是撞昏了,不会有危险。”
站起来之后,她用肩膀撞了撞秦冲,“秦冲,外面雨停了,不如我们去看看那些妖女都被抓住了没有?。”
秦冲十分讲义气,他才不愿意自己的兄弟涉险,没有片刻迟疑,“好,四爷,你们在次休息,我和宋兄过去看看。”
赵滂望着宋亦欢的背影,面沉如水,他又怎么猜不透,这混蛋的心思,身为他明媒正娶的正妃,这么给别人腾地方,这大方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出了门,宋亦欢拉住要赶路的秦冲,“那些妖女,该抓住的已经抓住了,该逃的肯定也已经逃了,我们去了也没什么用。”
秦冲纳闷儿的抓了抓头发,“那我们出来干嘛?”
宋亦欢觉得秦冲这个人,正直淳朴又心思开阔,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出来散步啊。”
两人骑着马,边走边聊,从交谈中,宋亦欢知道,秦冲的爷爷虽然辞官归隐,但是秦冲这些年一直都在为赵滂做事。
怪不得赵滂来此地时未带一兵一卒,原来他早就安排秦冲来此了。
雨后的晚上还有些凉,宋亦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秦冲非常的善解人意,“要不我们回去吧,这山中毕竟不安全,把四爷他们留在那儿,我还有些不放心。”
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想必赵滂想干的事儿都已经干完了,宋亦欢点头说道,“走吧。”
两人又策马,原路返回,可是还没走到洞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二人相互看一眼,连忙跳下马就奔了过去。
洞内,只见赵淳满脸愠怒,用手指着赵滂,“好啊,四哥,我喊你一声四哥,你却就这么对你的亲兄弟,你们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到底在干什么?”
云岫烟身穿赵滂的外衣,她羞愧难当,“我们没有,我的衣服湿了,四哥好心把衣服借给我,让我烘烤自己的衣服,你千万别乱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赵淳两眼通红,抬手扇自己耳光,“你们抱在一起,我是王八,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要去撞石头,被秦冲一个抓住,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
宋亦欢也忍不住扶额,赵滂啊赵滂,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就算赵淳晕了,你好歹也避讳一下,这绿帽子戴的也太明目张胆了。
赵淳捶胸顿足,上前把云岫烟扯了过来,竟然发现,她宽大衣服里面,几乎未着寸缕,几乎不曾气死,他抓云岫烟使劲的摇晃,“你这个淫妇,我还没死,你就这么急不可耐,我要打死你。”
说着一巴掌就要扇过去,可是手腕在半空中就被人抓住,赵滂目光阴沉如冰,“我看你动手。”
他把赵淳的手甩了下去,目光犹如寒冰利刃,再配上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你再满嘴污言秽语,信不信我宰了你。”
赵淳虽然恨的牙痒痒,但是也不敢再放肆,他抱着头蹲了下来,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痛哭起来。
赵滂负手而立,语气冷漠,却不容置喙,“我赵滂行事,从不会遮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和岫烟只是朋友,从没有苟且之事,你说那些话,是在侮辱你自己,别让我听到第二次。”
赵淳用手捶着地,虽气恼,也不敢发作,隐晦的指责,“你当我是傻子吗?这天下谁不知道,你们是青梅竹马。”
赵滂目光坚毅,神色凝重,他看向宋亦欢,突然伸手把她拉过来,猛然带到胸前,就在宋亦欢撞的头晕眼花之时。
他精致的五官突然靠近,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瞬间席卷了她的唇。
宋亦欢陷入懵逼,被突如其来的情况,震的她有些反映不过来,等她意识逐渐清醒时,身旁男人,已经牢牢的控制了她的身体,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只能用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射出暴雨梨花针来。
终于,他唇瓣抽离,但依然用手臂紧扣着她,语气带着警告。
“这就是我的正妃,宋亦欢,我之所以娶她,就是因为我认为,她是能与我共度一生的人,所以,老六,你不要再说些没有根据的话,免得让亦欢误会,影响我们夫妻感情。”
他又看向秦冲,“你负责护送六王爷和王妃,即刻回京,不得有误。”
“是,四爷。”秦冲神情微惘。
赵滂揽着宋亦欢快速的走出了洞口,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宋亦欢用力的挣脱了他的手,抬起胳膊,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好啊,你个赵滂,你竟然敢占我的便宜,你和赵淳争风吃醋,干嘛拿我当挡箭牌,我没兴趣掺和你们的破事。”
赵滂也有些怒了,这天下还没有人敢打他的脸,这个宋亦欢,已经打他两次了。
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将她压在一块大石上,“你是我的王妃,别说亲你一下,就是行闺房之事,也是理所当然,再敢放肆,我不介意在这里。”
你奶奶的,宋亦欢这暴脾气,上前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扯唇邪笑,“行啊,王爷真是好雅兴,来,脱衣服,谁说话不算数,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