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还想继续,但又被他颤抖的、用力地克制住了一般。
那一刻,顾琳琅感觉到了一丝怪异,但是很快,就被顾行风的话给带跑,忽略了这个很重要的细节。
“顾先生,不疼吧?”他神色冰冷渗人,似要伸手去扶起顾成英,然而只碰了下顾成英,顾成英就发出鬣狗被狮子咬住脊椎般的惨叫。
傅行风放开手,不动声色道:”江北,还不快带顾先生去医院!”
顿了顿,他对赶来并惊呆的芳华和顾韵挑眉道:“医院是我家开的,你们尽管用最贵的药,全部记我账上。”
那意思就是我随便打,大不了打伤了送我自己家的医院给你们治。
芳华一副要晕倒的样子,而顾韵整个人都呆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傅总吗?
而江北已经非常有效率的让保镖送顾成英下去,顾成英惊恐而古怪地瞪着傅行风,眼神渐渐阴郁起来。
但傅行风根本不将他看在眼底,应该说他看顾家就如同在看蝼蚁,根本不值得多费心。
这个男人太高高在上了吧?
顾韵眼底也闪过阴沉,真想看他从神坛丢落,跪地卑微求饶的模样。
她怕傅行风看到,忙低头匆匆跟了出去。
傅行风这才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回身蹲下,摸了摸顾琳琅的脸:“你怎么样?”
顾琳琅:“痛,痛……”
“痛就对了,笨不死你。”傅行风忽然就变了脸,判若两人地抱起她逗她玩。
以为顾琳琅一定又会气成河豚,结果低头却发现顾琳琅正眼睛发亮地看着他。
傅行风无语:“别这么看我,恶心。”
“喔。”顾琳琅听话地乖乖闭上了双眼。
傅行风不由得多看了眼她,觉得如果孩子一直像这样听话,也不是不能养。
看着傅行风抱着顾琳琅飘然离去,顾韵躲在角落里,满是强烈的嫉妒和不甘:“他,那么可怕,为什么对顾琳琅好像很好?”
“他以前对你不好吗?等玩腻了——”芳华没有说完。
顾韵似乎被安慰到了:“也是,以后也知道怎么折磨那丫头,活该!!”
而芳华却柔柔弱弱地道:“啊,真的吗?那琳琅怪可怜的,要不和成英说把婚事取消算了。”
顾韵想到傅行风刚刚霸道可怕的行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行。”
如果不是顾琳琅,岂不是还要她上?
她不要,会被这男人整死的。
难怪年纪这么大都没有女人。
顿了下,她发现芳华正惊讶地看着自己,忙欲盖弥彰地解释道:“你看傅行风那个——那个怪物,你没听过他的事情么?笑眯眯的,但是心眼特别小,就算说他一句坏话也会被疯狂报复,我们家——已经承受不起了。”
芳华满脸怜惜的模样,手却不由自主摸上自己的肚子:“那,要不去找傅行风的母亲说说?毕竟我们家老太太对她可有大恩。”
顾韵撇了撇嘴没答话,她知道嫂子的意思,要她去找傅行风的母亲,让她命令傅行风扛下这次顾家的破产危机,但她不去,万一傅行风的母亲看不上顾琳琅却看上她怎么办?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嫁给傅行风这个怪物了。
医院内。
顾琳琅正在拼命吃东西,真不知道那小小的身体里怎么塞得下那么多东西,何况这丫头刚刚被亲生父亲毒打过。
医生说肋骨都折了一根。
她就刚刚固定的时候流了几滴眼泪,现在像个好人一样,正在吃一杯叫做枝枝蔓蔓的奶茶。
傅行风日理万机,看了眼繁多的信息,却还是有些不想离开这里。
很少有人会让他这么感兴趣。
面前的小姑娘算一个。
“你不向我哭诉点什么?”傅行风好奇地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