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恕耳根子烧地通红!
似乎怕被范初夏捉奸现场,她一颗心几乎堵在了嗓子眼里,欲跳不跳,让她窒息紧张的难受。
恍惚之间,作为一个女人,她好像明白了。
明白为什么谭姐说叶亭章的风月轶闻那么多,为什么都说他的身边总是能围绕着各色莺燕花草。
因为没有女人能逃过叶亭章一个眼神的挑弄。
包括她自己。
有的祸害生来就是迷惑人心的,没错,叶亭章就是那个祸害。
他就那样按兵不动、不着一言,黑白分明的眼眸无火自热、暧昧滚烫,就那样随意一扫,便将她浑身灼烧滚烫。
浴室外,范初夏这个不定时“炸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脚步声来来回回,一步一步踏在言恕剧烈跳动的心上。
万一她突然闯进来,该怎么办……
言恕走神之际,叶亭章已反客为主,迅速将她抵在墙壁上。
趁她不备,叶亭章一口咬住她捂住自己唇鼻的手的虎口。
这次换言恕吃痛,差点叫了出来,但很快压抑住了。
她低声咒骂:“叶亭章,你混蛋!”
男人却格外兴奋:“这两个字我听太多遍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被你这样的文化人骂。”
言恕真个无语了,原本想骂他一声死变态,但话到嘴边,想到“金主”这个身份,还是冷静下来。
“叶亭章,以后你要怎样我都给你。但现在,请你别说话。这不是在酒店,这是在我朋友家……啊!”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男人已经带着警告意味地狠狠掐住了她软腰,而后,一探山高水长。
察觉到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又酥又麻又软,言恕紧张害怕极了,而后跟着开始懊恼。
明明她一向还算自律,可此时竟然连控制身体这种事都做不了。
“叶亭章,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
她的脸颊因为热气熏陶显得红润饱满,柔软的似乎一碰即碎。
范初夏在门外问:“你说什么?”
言恕心头一颤,慌忙解释:“没。我说水温不大合适……”
说话间,一双薄唇已经堵上她嘴唇。
“唔……”
听到范初夏的脚步声靠近,言恕挣扎着试探了下门确实反锁了,这才稍安,而后任由自己坠落在男人密密麻麻的热吻中。
“水温不对?”
范初夏道:“这个洗手间之前没怎么用,设备全是老旧的,你住了没几天,估计不知道调的位置,你开门,我帮你调。”
言恕忙推开叶亭章,上气不接下气道:“不……我已经调好了。”
范初夏奇怪地看了眼浴室:“那好,你慢慢洗。外面刮大风了,估计得下暴雨,我去院儿里收衣服。”
脚步渐行渐远,言恕长舒一口气,瞪着男人意犹未尽的神情。
“看我干什么?后悔了?还是喜欢上我了?”
臭不要脸!言恕腹诽。
“我猜,应该是前者。”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心口处轻抚着,目光幽深迷离:“你在骂我脸皮厚,或者臭不要脸?”
言恕:“……”
“你倒挺能猜。”
“人心嘛,最难猜,也最好猜。”叶亭章淡淡道。
“被美女骂,我甘之如饴。不过别忘了,那晚你在桌子下用脚勾引我时,我就说了,叶亭章的床好上不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