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鹰靠在床上看她:“自己脱还是我脱?”
萧幼安淡淡道:“你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一国公主的衣服,即便你能,我也可以再添几个不同的牙印儿。”
她睨着薛鹰:“摄政王想当本宫面首中的一个吗?”
“这是你新想的邀宠花样儿?”
“如果您想当本宫的花样儿中的一种的话。”
“你还真的要养面首!”
“我挑自己喜欢的,看得上眼的睡,总比委曲求全地让别人睡得好。”
“你这是想自甘堕落?还是在嘲讽看不上本王?”
“您想多了,我只是忽然想开了,觉得长公主那样多姿多彩的生活才是过日子。”
薛鹰轻笑一声将她拽到怀里,修长的手指挑开衣裳,露出白皙的小腰。
齿痕还很新。
正是不久前他刻意磨上去的。
萧幼安脸色绯红,却扒着他的脖子稳稳坐住了。
薛鹰摩挲那枚牙印,眸色黑了,掐她腰的手也开始用力:“你婆婆说,你这肚子里可能有了。”
萧幼安瞳孔骤缩,面上讽笑一声;“摄政王府上事前事后两碗避子汤,到了方家又是事前事后两碗,怎么生?夹缝求生吗?”
薛鹰盯进萧幼安眼底深处。
萧幼安似笑非笑地勾着他的脖子:“您喜欢我啊?那给您留个大房的位置?再给你生一个?”
“你还真不三贞九烈了。”
“咱们都睡多少回了,再烈就装了。”
薛鹰冷笑着把扣在怀里,薄唇狠狠吻上。
萧幼安忍着羞耻厌恶回应他,上辈子被他逼出来的娴熟和讨好,反而让薛鹰没了兴致。
他推开萧幼安。
“方家给你请师父了?”
“哪个师父能有摄政王厉害?明面上装得不近女色,第一次的时候却险些折腾死我。”
这恭维,跟指着他鼻子骂他流氓也没区别了。
薛鹰是真信了萧幼安要放飞自我了。
“你是真不怕得罪我。”
“再怎么我也是个公主,只要不是我自己犯贱送上门,薛大人不会强暴一国公主。否则,皇室就该发疯,世家也要暴动了。”
薛鹰捏住萧幼安的脸:“科考舞弊可是大罪,本王动动嘴皮子,方家就得家破人亡。”
萧幼安笑得无动于衷:“我是公主,才嫁进方家,破亡不到我身上。”
他饶有兴趣地发现,这女人真的摆烂的话,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你这不要脸的劲儿摆挺好。”
“都是您教得好。”
薛鹰哈哈笑,捏住她的嘴巴亲了一口。
第二口时,萧幼安死死抵住他的胸膛:“我拿您狐假虎威,您拿我来展现对皇室的纵容,好给您时间继续结党,合作吗?”
薛鹰可有可无:“本王的名声早就烂透了,当个面首又何妨?”
他捏了一把萧幼安的腰:“不过事儿要是办不好,这名头本王可不白担着。……到时候你生个孩子赔给本王也不错。”
萧幼安对他的骚话直接无视,整好衣裳站起来,笑得如沐春风。
“自今日起,我就是您与皇室的润滑剂。这是您的手,请您收回放好,在我失败之前,请别再放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