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
叶念熙就这样被带到衙门,第二日就正式的开审了。
本来她是不想跪的,但被那个捕头偷袭了,就这样一脚踢在她的腿弯上,她没想到这人这么卑鄙,这么突然偷袭,没准备,也就跪到那地上。
“叶念熙。”叶念熙一副有气无力的语气回了一句。
这县太爷根本就没听过这个名字,所以倒也没在意。
竟然又假威风的拿着他的金堂木拍了一下案桌,吼道:“所犯何事?”
“没犯任何事,不过是你堂上的捕头明目张胆的冤枉好人而已。”
“他三番五次的听人闲话,跑到我家里去找我麻烦,第一次想要有我不孝为罪名抓我,我家婆婆出来为我澄清之后,他有说我窝藏什么通缉犯,搜不到所谓的通缉犯,就强行把我抓了回来。”
叶念熙可一点也不像是个认真听审的样子,虽然被踢了一脚,原本是该跪着的,可她还刚跪到地上时,反而就转过身一屁股坐在了那里。
在那个县令问她的时候,也是指着那个捕头,反倒是把他一番指责。
在说到这里时,就对到门口围观的人大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看了,这就是我们衙门的父母官,抓不到犯罪的人就抓平民百姓来抵罪。为了他们的业绩,就抓无辜的人来充数,给他们冲功劳,让他们好区领奖赏,你们说这样的父母官我们能靠吗?”
叶念熙声音特别大,一番话说出来,弄得外面围观的人开始各种的窃窃私语。
而那个捕头听到他的话就慌了,飞起一脚就要踢他。
可就在这时候确实有一队人进了衙门。
而这群人领头的,竟然就是昨天叶念熙救的那个人。
这人一进来就用剑挡住了那个捕头的脚。
当然他的剑没有出鞘,所以倒也没有伤到那个捕头,只是把他的招式给挡住了。
“大胆,什么人竟敢扰乱公堂?”这县令倒是在这个时候对冲进来的人呵斥了一声。
而那个人听到县令的贺词后,从身上拿出了一块腰牌。
叶念熙坐在地上,这个高度她倒是看不清腰牌上是什么字?
再说这里的这些随身腰牌上面那些花纹,弯弯绕绕的也太复杂了,她实在分不清那么多,但可以猜得出这个腰牌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
毕竟原主只是一个农女,都没见过腰牌这种东西,只知道当官的都有一块,具体什么官是什么样的腰牌,这些就复杂的不是他一个民女知道的了。
“原来是平乐侯,下官有失原因,怠慢了,还望侯爷不要怪罪。”
这县令一看到这腰牌,竟然吓得不轻赶紧过来给那男的行了一个礼。
平乐侯季肖阳,叶念熙有一点印象,原文她多少看了一点,虽然没有仔细的阅读,但知道一些大概的人物关系。
这个季肖阳是皇帝的侄子,他的父亲是亲王。
不过他不是长子,只是个嫡次子,所以他只是封了侯,但他的侯爷爵位并不是凭他的父亲的关系得来的,而是凭他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