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函冷了眼领队,“你说呢?”
领队立马明白裴青函的意思,他点头,“属下立马去办。”
“等等。”
陆温君喊住了领队,领队瑟瑟发抖回头,“王爷可还有事交代?”
“你叫什么?”
领队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回王爷,属下张闪。”
陆温君把玩着手中的随意折下的树枝,“军营里开销紧张,无需过多浪费,本王和裴将军一顶帐篷便可。”
张闪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自己是要听裴青函的还是陆温君的,这两位活阎王,没一个好惹的。
一个脾气火爆,一个喜欢阴着折磨人,他谁野得罪不起。
张闪讪讪看向裴青函,“将军,这……”
裴青函狠狠瞪了陆温君一眼,“不是说好不干涉军营中事?你这样让人家如何安心?”
陆温君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淡声解释,“如今国库紧张,能省则省。”
陆温君都拿出国库这个借口了,裴青函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只是狠狠剜了眼陆温君,就让张闪准备一床棉被即可。
她身为带兵打仗的将军,经常赶路累了就和将士们席地而睡,她已经习惯了,就是不知道陆温君习惯了没有。
今天裴青函陪着将士们练了一天,她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种大汗淋漓的畅快感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休闲的衣服,湿漉漉的头发慵懒地搭在额头上,陆温君就坐在旁边擦剑。
裴青函坐在床上,“你执意要在军营里睡那你就打地铺。”
陆温君把剑放进剑鞘,敛眉看了眼眉清目秀的裴青函,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床这么大,挤一挤又何妨?”
裴青函瞪了眼陆温君,“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出帐篷?得寸进尺是不是?”
偏偏裴青函这凶巴巴的模样在陆温君眼里尤其可爱,就像是一只脾气暴躁的小野猫。
她这副模样,诱惑力极大。
“裴青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担心本王控制不住吗?”
陆温君嗓音沙哑,听起来很是感性,裴青函对上他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脸颊两边发热。
她被陆温君盯得很不自在,心里也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她用手扇了扇脸颊,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睡觉。”
陆温君讪笑一声,“你脸怎么这么红?”
裴青函:“???”
她的脸有很红吗?
她凶巴巴瞪着陆温君,“再瞎说,赶紧睡觉。”
说完她就把蜡烛吹灭了,她安静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睛全是陆温君那老神在在的模样,一张秀脸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完全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裴青函还做了个羞耻的梦,梦里她梦到了自己被陆温君亲了,吓得她猛然惊醒,醒来时没看见陆温君,她慌乱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天已经蒙蒙亮,她本想再睡会儿,可怎么也睡不着,她索性就起床去练练剑。
她到操练地的时候,看见陆温君独自一人在月下练剑,风度翩翩佳公子。
裴青函没想打扰裴青函,转身就想换个场地,谁知刚转身,她就感觉到了一阵剑气朝她袭来,她拿出剑就朝身后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