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颔首回答了一声好,我们差不多10分钟就回来了,当时刘真看到我们就说:“我刚才发现了一点细节,那男的,好像行为有点奇怪,他好像在刻意模仿男人的动作而已,她应该是个女的!”
“恩,我们也想到了,再看看视频!”刘真回放了一段,我果然看到那“男”的,正在用力地抬起麻布袋,可是一些细微的动作看到出,她的力气并不是很充足,而且身体的舒张程度有限,证明她如果动作太大会露出某些敏感部位,如果是男的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马上发信息给夏侯,他很快就回复了:“我们还在公寓,刚查到一个叫做夙之儿的女人,她是今天才租房子的,但开了一段时间房又离开了。”
“马上追踪这个人!”我把手机转过去给刘真看,她在键盘里疯地敲击着,然而结果却让我们汗颜。
“没有这个人的信息啊!我还以为这种名字在富明市会有许多,结果一个都没有,太诡异了!”
“怎么会?难道是档案被人消除了?”苏天成猜测道。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曾经也听说一些不法分子为了逃脱罪名会用一种很神秘的手段,消除自己的档案资料,这种手法比整容高明多了,这些年华国警方一直在打击这种犯罪分子,但无论怎么努力,这些黑恶势力依然死灰复燃。
这才导致许多假身份证的出现,不过假身份算好了,好像消除档案那种才叫可怕,它可以让人完全消失一样,就好像人间蒸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看那女的,背景不简单啊,不然根本就动用不了那种势力的力量吧。”我说。
“那怎么查?就算我们抓到她,她肯定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谁啊。”
“那之前她开房的身份证呢?”
“绝对是假的了!”刘真果断回答道。
我颔首:“是的,继续查天眼,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她出现的踪迹,尽管不知道她的具体样子,但身形方面还是能比对出的。”
“就是工作量超大而已......”刘真托了一下自己沉重的墨镜,打了个呵欠为难地说道。
“放心,如果这个案子破了,我带你去游乐场!”
“好!我很久都没去了!”
苏天成用力揪住我的衣服:“她还小啊?怎么......”
我把苏天成带到休息室附近:“她平时都是在忙工作,放松的时候喜欢去那里,说是童年的时候都没有机会啊!”
“她挺可怜的,在那种年龄,还是那种季节,父母都离开了,怪不得,如果是我,估计也会这样想吧!”
“没错,平时我都很关心她呢。”我喝了一杯水,感觉让刘真这样查下去太慢了,我跟苏天成打了个招呼说要亲自去豪华公寓看看,她没有跟着我,我只好一个人开了车出来。
来到之后,我联系了这里的房东,按照时间问他拿到了之前那嫌疑人住过这里的记录,上说,那女的使用的是一个名字叫夙之儿的身份证,这和之前夏侯他们调查的结果一样,我问房东:“你对这个女人的外貌还有印象吗?”
“之前有两个警官来问过类似的问题,我跟他们说了,不记得了,你们不是也查监控了吗?那家伙好像故意躲避一样,她不会是什么份子吧!”
“她应该跟某个案子有关系,现在我们查到了,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你的公寓!”
“真的是,没想到我这里竟然也会有罪犯出没,这位经查同志,如果早知道她是犯罪人员,我是绝对不会租给她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以带我去她住过的地方吧?”
“行,你跟我来!”
房东转身带我来到了楼上的403,幸亏这里现在还没有租出去,我打算碰碰运气,上来后,就到处观察,床铺等其他东西看着都很干净,这女的习惯应该还好。
我去洗手间盯了一下,抽取了马桶中的一些水,打算拿回去化验,即便是尿液和排泄物什么的被冲走了,但水中还是会残留一些成份的。
提取后,我本来想走了,却无意中发现电视柜的一处缝隙里,出现了闪烁的迹象。
我挺好好奇地走了过去,让房东帮我拉开了它,顿时房东就惊讶地说道:“怎么会?”
看来他不知道这电视柜里被人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我看的出他没有伪装:“估计是那个变态干的,不过我还得感谢他,我要把摄像头带回去。”
“没问题,经查同志啊,我真不知道那女的是个罪犯!”
“别担心,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的,我先走了!”
回到律师事务所,马桶的水交给了谢小甜,而摄像头当然就是刘真了。
在刘真的帮助下,我们发现摄像头的内存还在里面,而且当中记录了不少的数据,那放置的人我们就不管了,我们只是为了看看视频。
尽管里面的不堪画面超级多,但按照女人入住的时间,我们调查了一下当中的资料,很快就锁定了女人曾经待过的一段时间的视频。
好几次她都对着屏幕看了几次,正面完全被拍摄了下来,她当时应该不知道房间里被人安装了针孔摄像头的。
在画面中,我们确定那入住的人的确是个女的。
“果然是女扮男装,怪不得当时我们会在后巷那里发现一个男的身形,好了,她的样子已经被完全拍摄了,去找人就行!”
刘真积极地说着,敲击着键盘,很快就查到了这个女人的详细资料。
“泷小易,45岁,系富明市钢琴培训学院的一名家庭教师,她从事这个工作已经有20年之多了,离异,5年前,她带着一个女儿叫做泷珍珍的,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她女儿突然得了一场大病死了。”
“突然得了一场大病?看来这事情有猫腻!”我猜测道。
“你不会是觉得泷珍珍是她妈妈害死的吧,她之所以说是大病,完全就是为了掩饰一些事情?”刘真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