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是更早。
从一开始,她和程宁宴注定是两条平行线,是不同世界的人。
那次意外短暂的相交,终究会回归到自己的生活。
似乎是被盛繁的话给激怒到了,程宁宴整张脸黑沉了下来,冷峻的眼眸暗沉,眼底的怒意翻涌不加掩饰。
不由分说,他一把抓住盛繁细弱的手腕,大力拉扯着人进了洗手间的隔间。
“痛……”手腕吃痛,盛繁柳眉紧蹙。
不等有何抗拒。
啪的一声,门被反锁。
逼仄的空间中,程宁宴高大的身躯近在跟前,压迫性十足。
“程宁宴,你疯了!”盛繁被他这副像发怒的野兽的模样给吓到了,声音有些发颤。
“你,你不要乱来!”她咬着牙齿,语气微颤,有些虚张声势。
“你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
程宁宴冷冷的扯起薄唇,下一秒,将盛繁整个人紧紧禁锢在怀中,不带任何怜惜地俯身撕咬。
男女间力量的差距,使她挣脱不开分毫,只能被迫扬起纤弱白皙的脖颈,承受着程宁宴带来的一切侵略。
她葱白似玉的指尖抓抓男人的衬衣衣领,生怕被放开会跌落下去。
男人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粗壮有力的手臂环紧盛繁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更加贴近。
狭小的空间里,高大和娇小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两人气息交缠着,极尽暧昧。
程宁宴眸色幽深,声音暗哑,“乖一点,待在我身边就好。”
盛繁发泄怒火,一口咬在了程宁宴的肩膀上,咬牙道:“你真是畜生!”
闷哼一声,程宁宴没有松手,只是他眸色幽幽,愈加发狠地极尽折磨着她。
吃的亏就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不愧是盛繁所了解的程宁宴,在某些事情上,两人也挺合拍的。
结束后,细密的汗布满盛繁的额头,脸颊嫣红。
一股独属于她清幽惑人的香气弥漫在这空间,诱人沉迷。
程宁宴眼眸愈加幽暗,微凉的指腹擦掉了盛繁微红眼角处的湿意,辗转研磨至盛繁红润微肿的唇。
啪的一声,冷白皮骨节分明的手被盛繁一把拍掉。
“都结束了程总还想干什么?再来一次?”盛繁讽刺的说着,“程总有这兴趣在卫生间,我可没心情。”
她清凌凌的眼中媚意还未散去,精致的小脸嫣红,带上几分怒气。
这副模样没让程宁宴生气,反而让他深邃冷淡的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此刻,盛繁看起来犹如发怒的小猫,挥着不锋利的爪子,张牙舞爪。
有些出乎意料的可爱。
程宁宴垂着看她,看着盛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推门出去,没有阻止。
于是,盛繁强撑着不适的身躯快步离开,她踩着高跟鞋的腿微微发颤,都快要融化了。
又咒骂了一声程宁宴,回头看了眼好整以暇的男人,他冷淡的眉眼间罕见带着一点看戏的意思。
盛繁憋了一口气,决定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
就这样一步一颤的走向之前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