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西的名字跟风流二字几乎紧密相连,向晚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握过手的女人恐怕一个卡车都装不下。
在跟她讲条件还真是有趣。
向晚:“之前还说我不配,现在又让我换种方式,陆先生还真是善变。”
陆征西把玩着她的手指:“女人么,自然是花样百出才有趣。”
他长了一张容易让人犯罪的脸,嗓音都这么好听,手又格外的有力量,那些女人轻轻撩拨就恨不得主动献身,饶是向晚都有些招架不住。
怪不得耿幼怡不肯嫁呢,什么东西。
她强忍着想吐的感觉,让自己神情自然一些:“换种方式可以,但我不想得病,你洁身自好,我自然愿意履行夫妻义务。”
他不是偏要膈应她吗,那她也要用夫妻这个词来膈应他。
向晚与他对视:“你出具体检报告,身体健康,我随时奉陪。”她轻轻推开陆征西,拾起便当盒的时候顺便说:“看来聚众闹事的录像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还有闲心跟我在这儿逗闷子。”
陆征西剑眉微挑,此时此刻陆肃雍已经知道在公司闹了这么大的事情后他还不管不顾的带了女人在公司乱来,甚至被向晚撞个正着的事,他又怎么会在乎那段录像要不要删除了呢。
况且,想要删除一段录像画面,不是非要求眼前这个女人不可。
他捏住向晚的下巴,从开始到现在,他都让向晚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拿捏,毫无尊重。
“你以为就凭你,能左右那份录像的去留?”他用力捏住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话落,他松手,向晚下巴泛红。
向晚不是没见过恶人,比起陆征西,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人她甚至对峙过,可陆征西不同,他阴暗腹黑,他不会弄死你,但他折磨你,恶心你。
她捏紧便当盒,要不是碍于两个人现在的身份和自己的目的,她早就一拳招呼过去,把他牙都打烂。
好在这时刘卓敲门进来,打破了两个人此时剑拔弩张的气氛。
“陆总,阳光日报那边的麻烦已经解决了,录像画面不会播出,那条新闻也被拿掉了。”
刘卓说完,向晚看向陆征西,他果然说的不错,即便是个废材总裁,他也可以依仗陆氏的人脉扭转局面。
陆征西摊了摊手,刀削的薄唇拉起一个戏谑的笑:“你看,多简单。”
向晚莞尔,朝着陆征西就竖起一个大拇指:“陆总厉害,真牛,你看我真是嫁对了。”
她挑挑眉,挑衅他,在他变脸的时候,迅速的闪到门外扬声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上班了,再见。”
陆征西收起笑容,脸色阴沉,刘卓看着向晚走远的背影说:“赛琳娜不肯走,还在会客室等着您呢。”
“没给她演出费吗,不走等着我去请?”陆征西烦躁的转身,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进了里间休息室,赛琳娜身上的香水味刺鼻,他必须洗掉,可眼下却没闻到,反而是一股清香,那味道好像是向晚身上的。
想到这里,陆征西更是将衬衫扔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