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前奏响起，她一下子听出是什么曲子。
他应该很久没碰过，有提前练习过。
程安宁沉默，没有焦距看着他的双手弹奏，任凭旋律在血液里流淌，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好比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在一起不是，不在一起也不是。
......
第319章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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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靳声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前奏响起，她一下子听出是什么曲子。
他应该很久没碰过，有提前练习过。
程安宁沉默，没有焦距看着他的双手弹奏，任凭旋律在血液里流淌，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好比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在一起不是，不在一起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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