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
侯府内丫鬟小厮忙的脚不沾地,明月被派去酒窖取酒。
路过花园时突然被人拽进假山后,捂住嘴巴不让其发出声音。
明月大惊,手脚并用下意识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双手被那人的手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她瞪大双眼,急促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脖颈,这男人赫然就是二少爷。
林墨随意抬眸瞧了她一眼,当场愣住,眉眼逐渐与记忆深处的另外一张脸重合。
来不及过多思考,身体一阵燥热,低声咒骂一句,重新覆上了明月的唇,根本不给其说话的机会。
那帮龟孙竟然敢算计他。
“别动。”林墨中药声音喑哑,染上欲色,攀上明月的身子,共赴沉沦。
滚烫的热泪从明月脸颊划过,落在林墨手背,她想挣扎却不敢,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强忍身下传来的痛。
欢愉过后,林墨眉目冷冽,深深看了明月一眼,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明月,明月!死丫头跑哪偷懒去了。”
突然传来的怒骂声使得明月身体一颤,匆忙整理好衣裳,胡乱擦干眼泪走出假山。
刘妈妈没注意明月的异样,拧住她的耳朵唾沫横飞。
“你个死丫头就知道偷懒,知不知道前院都忙成什么样了,赶紧去干活!”
明月捂着耳朵瘪嘴,越想越觉得委屈,奈何刘妈妈的命令不敢不从,忍着身子不适飞奔去酒窖,生怕多待一刻耳朵再次遭殃。
待去了前院,公子哥儿们已经又喝完一轮,二公子也在其中。
明月慌乱地左顾右盼,却见周围姐姐都在忙着,只能叹了口气,认命去给几人斟酒。
她俯身斟酒,将头埋的很低,林墨刚好能瞧见脖颈处留下的吻痕,手一抖,酒撒了出来。
明月慌忙为其擦拭,“对不起二公子,奴婢不是故意的。”
林墨颇有些不耐,制止住她说道:“行了毛手毛脚的,换个人过来伺候。”
明月连忙应答,眼角渗出几滴泪珠,倔强地没有落下去,她垂头快步离开。
宴席终于散了,明月只觉腰酸背疼,特别是两腿,每走一步都疼的厉害,强忍疼痛拖着身子回到小屋,没等躺在床榻上歇息,就见屋内来了个不速之客。
她先是惊愕,感到莫名其妙,同时心中打鼓莫不是来兴师问罪?
“奴婢见过二公子。”
林墨眉目冷淡,随手撇过一瓶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施舍。
“伤药,一天两次。”
适才见她走路怪异,想来是因为自己太急,弄伤了她。
他本可以不来,一个洒扫丫鬟能做他的解药本就是荣幸,不过到底是因为自己受伤,多年来的教养驱使其看顾一番。
“奴婢……奴婢没事,没有受伤……”明月像接到了烫手的芋头,脸颊更是红的发烫,将药推了回去。
林墨拧眉,他不可能看错。
“难不成还要本公子亲自给你上?”
明月顿时摆手,欲哭无泪,只好接下伤药。
“奴婢会按时上药的,多谢二少爷赏赐。”
“嗯。”林墨满意应答,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看样子只是单纯来送个药。
见其离开,明月这才松了口气,二少爷压迫感太重,以至于她差点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