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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以退为进

“母亲，您是不知道这个孽女的德行。”

尚烬剁了下脚，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着尚老夫人道。

尚老夫人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全身湿冷还在发抖的尚姝婉，心不由得疼了起来。

“哎哟，我的宝贝孙女。”她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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