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染拿着文件，抬脚离开办公室，回到工位。
打开文件，赫然是前段时间退了十几次方案的客户李立。
据说每一次都能挑出十几个问题出来，将负责的同事折磨得直接发烧住院。
回到工位，邱怡看见慕染手中的文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不是得罪王胖子了？这么难搞的合同都交给你，传说对方人品很差呢。”
“而且我根据小道消息得知，这个客户李立跟王胖子认识，到时候恐怕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功劳全部归王胖子。”
听闻邱怡的话，慕染的心陡然一沉，随即叹息一声，开始查起合同相关的资料。
“那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跟客户李立成功联系上后，慕染便将新的方案发了过去。
结果即将下班之际，李立打了个电话给慕染。
“小美女在忙吗？今天有没有空聊一下方案的事情。”
慕染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当然有空，不知道方案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那头的李立忽然笑了起来。
“在电话里谈不好方案的，不如你来玫红酒吧，我在二零八包厢等你。”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慕染看向一旁的邱怡，将事情说给她听。
邱怡一听，立马拉着慕染道：“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一同赶往玫红酒吧二零八包厢。
踏入包厢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便是灯红酒绿，中间坐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正是他们这次合作的客户李立。
而王胖子居然也在。
慕染和邱怡坐下后，李立上下打量着慕染，眼神中满是邪恶的光芒。
“老王，你这次找的人不错啊。”
两人对视一眼，意味不明笑了下。
慕染握紧手中的包带，瞬间想起之前王胖子助理抑郁辞职的事情。
她心中生出一些警惕，拿出新方案递到李立面前。
“李总，这是新方案，您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按照这个来。”
李立按住合同目光在慕染的脸上打转，将一杯酒塞到她手中。
“急什么，都来了，先喝点酒。”
慕染接过酒杯，假借跟王胖子说话的间隙，不动声色躲开李立的咸猪手。
“原来经理跟李总认识啊，那方案就不成问题了。”
王胖子只是笑了下，不说话。
陡然间，慕染感觉到手机震动，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就发现是邱怡发来的消息。
【周围有针孔摄像头，要小心。】
慕染看了一眼手中玻璃杯，澄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映照出异样的光芒。
“这酒好像不太够，我再倒一点，这样才能表示我的诚意。”
她假借着倒酒的功夫，不小心碰到了酒杯。
酒液瞬间打湿了裤子，她尴尬一笑解释。
“真是不好意思，我太失礼了，先跟邱怡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丢下一句话，慕染就拉着邱怡来到了外面的洗手间。
比起外面的灯红酒绿，洗手间内反而显得分外安全。
邱怡一边洗手，一边忍不住吐槽：“这个王胖子就是故意刁难，明明跟人家都认识，就是非要占我们这些员工的便宜。”
“你说之前他那个助理是怎么抑郁的，会不会跟他有关？”
慕染眸光一凛，淡淡开口。
“说不定还真的有关系，等一下你注意一点，知道吗？”
“不行，我们就装生病。”
邱怡朝慕染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帮慕染一起处理衣服。
等慕染处理干净衣服后，便跟邱怡慢悠悠往包厢的方向走去。
在路过一个包厢时，慕染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知道慕染吧？前几天我甩了她，早就看厌了，那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我这边拿不到好处，转头就爬上了一个老头的床，也就她那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慕染脚步一顿，面色阴沉得都快能滴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