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转过头去,藏起了刚才的尖锐爪子,换上一副乖顺的模样。
真不怕摔死……
她的心悬了起来,但陆烬没有朝她这里走过来,相反坐在她的桌子前。
姜越慌忙跑了过去,陆烬在她这里,除了床,再没去过别的地方。
所以她之前把那根验孕棒锁在了抽屉里。
不知道今天这男人是怎么了,心血来潮?居然奔着桌子去了。
他坐下。
“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陆烬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子,像是拿捏着姜越的心脏一样。
他随手拿起一根项链,抓在手里细细摩挲。
姜越紧张无比:“说……什么?”
“总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意思的,姜越。”陆烬直直地看着她,哪怕是坐着,却依旧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
难不成他知道了?
可自己才测啊,而且验孕棒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难不成他在房间里装了监控,没这么变态吧。
见姜越迟迟不肯说话,陆烬丢了一张纸条给她。
“咳咳。”
“昨天去看医生了?”陆烬的声音像是在姜越耳边漂移一样,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去见得是A城最出色的心理医生。
姜越近来一直都在做噩梦,以往在陆家,陆烬会来她这里,陪她睡到天将明。
也不知道怎么了,陆烬出差这段时间,她反反复复地做那个梦。
被人摁在水里,快要窒息的感觉,她听到继父那令人作呕的笑容,嘴里喊着“乖越越”。
姜越揪着衣角,但她没有跟心理医生坦白,只是谁最近睡得不好。
“就因为那个男人?影响到你的心绪了……”陆烬觉得可笑,他猛地松开手里的项链。
他心有火气,本来这么多天没见他的小猫儿,今晚注定不眠,可谁知道看到她去见心理医生。
近来能让姜越精神紧绷的,也只有宋云舟跟陆知微定亲的事情。
“不是他,我没有……是……”
“那你告诉我,因为什么去看医生?”陆烬质问道,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他的脸色冷得很。
陆烬站了起来,一把将人抵在墙壁上。
他的呼吸粗重,凑到姜越的脸边:“我知道你恨陆知微,她以前那么欺负你,又抢了你的男朋友,你心有怨念,但是姜越,摆正自己的位子,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陆烬低头,宣泄似的一口咬在姜越的唇上。
疼得女人嘶地一声,姜越不解释,是因为那道坎,她没有迈过去。
那才是她真正的伤疤,不是陆知微,是她心底最大的梦魇。
“怎么不说话了?别像个死人一样。”陆烬伸手,撬开她的嘴,卡在她的牙齿上。
姜越很疼,却依旧倔强。
“……”
男人猛地抱起她,将她丢到床上,他没有亲她,也碰都不想碰。
陆烬压了上来,他伸手去扯姜越的裙子。
“我……今天不太舒服。”姜越眼底满是不情愿,她现在可能怀孕了,万一跟陆烬做出什么事情来。
姜越很怕,陆烬眼眸一阵怒火,他也没什么心思,但就是想看到姜越低头。
“那就用别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