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柳赶到县衙的时候,她看到的是已经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外爷。
冲身上前,她死命的要放着外爷。
“外爷你醒醒呀,外爷你为何要丢下我与外婆?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然而冷冰冰尸体没有任何回应。
“你就是他的孙子?春风堂的大夫?”
头戴官帽,坐子高椅上的县衙姥爷问到。
“没错,他是我的外爷,我是他的孙子,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外爷为何会躺在这里?”
雪柳早就起不声。
“这就不知情了,刚才一乞丐报案,乞丐在河边喝水时忽发现河里漂浮一尸体,便报了官,你外爷他应是淹死了。”
听了县衙姥爷波澜不惊的话,雪柳一脸不可思议,而一旁的乞丐则朝着他猛的点点头。
“我外爷水性很好,怎么可能会淹死?再说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也说上山去采中药的,怎么会去水边?”
雪柳的心都要碎了,她不明白,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阴阳两隔。
“刚才已经命人勘察过了,这老人家身上没有别的伤口,应就是溺水而亡,你还是节哀吧,回去给老人家好好安葬。”
戴着官帽的县衙姥爷摇摇头,起身就要走。
忽然她发现了外爷紧攥着的拳头。
她使出浑身力气,菜打开外爷紧握着的拳头,却发现拳头中竟是握着一块布条。
不挑边缘不平整,看着就像是拽下来的衣摆。
“大人慢走,你看这是我外爷手里握着的布条,这不是外爷身上的衣物,所以外爷的死肯定另有蹊跷。”
雪柳大喊道。
刚起身的县衙老爷听闻雪柳的话又折身回来,眯着眼睛望了一眼那布条。
“年轻大夫,一块布无法证明什么,而且,那护城河河水足有三米深,水性再好的人都容易淹死,更何况他上了年龄。”
“不是你现我外爷的吗?你快说一说,你是怎么发现外爷的?”
雪柳说服不了天牙老爷便转身质问跪着的乞丐。
“不过是天气炎热,想去那河里讨口水喝就发现了飘着一具尸体可把我给吓坏了,没想到我竟然我竟然喝了尸水…。”
男人说着便是一副干呕的样子。
雪柳再次在外野身上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神情越来越严肃,脸色也越来越黑,直到把外爷身上的衣衫揭开,她立刻告知县衙馆。
“身体发青,死亡时间段应该在一个半时辰之前,死者肺部没有积水,尸体没有浮肿,显然不是被淹死的,而且尸体背后有掌印,这分明是被内力深厚之人一掌拍死之后丢入水中的!”
雪柳话音一落。
整个县衙府邸的人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就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吗?本县令已经断岸了。”县衙官说道。
“你不是父母官吗?我外爷这分明是被人谋杀的,难道你身为父母官不需要为民请命吗?我身为医者,外爷的伤我一眼便看出来,县衙的医师难道看不出来吗?”
雪柳一字一句都在嘶吼,现在她犹如暴怒的狮子,眼睛布满血丝,冲向太师椅前的县衙官,墙上挂着的牌匾“明镜高悬”格外刺眼。
“拉人,拉住他,这是公堂,胆敢对我断的案怀疑,把她拉下去,关进大牢。”
县衙姥爷脸色一变,吩咐道。
雪柳身形娇小,不过几下就被人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旁的辅助官走到她身边,“我说小大夫,老爷已经断案了,你快给老人家拉回去安葬吧。”
看着那辅助官轻描淡写的样子,雪柳心都碎了。
“站住,你这狗官,我外爷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惨死。”
雪柳对着县衙大喊道。
“把这女子给我押入大牢,竟然在我着公堂大喊大叫,我县衙姥爷威严何在。”
县衙姥爷脸一黑,对着一旁的辅助官说道。
“狗官,就是狗官,我虽为百姓,但是我外爷的死我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别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就算把我关入大牢,我也不会妥协!”
几个人走上前,押住雪柳的肩膀,押送往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