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冷呢?休息不好,万一再生病了,接下来该怎么行动呢?”
冷月边说伸出手一把将雪柳拉过来,雪柳瞬间跌入到草席垫上,而后冷月一把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我说都是大男人的,别不好意思了,两男人同睡一张铺确实有些奇怪,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都不在意你还害羞啊。”
冷月小声嘀咕着,闭上了眼。
雪柳身体冰凉,贴着冷月的身体的瞬间感觉到一股温热,她想离开,但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竟挪不动。
雪柳之都冷月还未发现自己是女儿身,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举动,她脸已红到了脖子根。
第一次与男子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平躺在草垫赏,她双手抱住大臂,将胸前遮得严严实实,确保男人不会发觉自己的异样,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冷月。
他面如冠玉,肤色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红润,眉宇间,英气勃发,眉峰微挑。
鼻梁挺直,线条轮廓分明,即便是闭着眼,英俊非凡。
这万千少女中的梦中情郎啊,雪柳自然也会心跳加快…。
眼越来越困,冷月的脸让雪柳心境变得平和,困意来袭,缓缓闭上了眼。
月光下,佛像后的两人挤在一起,时间仿佛都停止了。
清晨的寺庙,被一层薄雾轻柔地包裹着,显得格外孤寂与沧桑。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庙宇的墙壁已经斑驳脱落,石雕上的图案也已模糊不清。
屋顶上杂草丛生,几处破洞让雨水渗透进来,滴落在青苔覆盖的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冷月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突然传来稚嫩的孩童声。
沉睡的冷月突然听到小硕的声音,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来。
与小硕四目相对。
雪柳也被这番动静经道,也直接坐起身来,看看冷月再看看小硕,满是迷茫。
“冷月公子,你这是?你们二位这是?两个男人家家的…。”
面前的孩童穿的脏兮兮,脸上泛着幽黑的光,嘲笑间漏出白瓷一般的牙。
“我俩这样自然情有可原,你快说,出什么事了?”
冷月撇了他一眼。
“没想到雪柳大夫长的比你还好看啊,本以为你就很好看了,没想到小大夫更胜一筹,从今往后我心里的第一位就非雪大夫莫属了,不过,公廨一大早就下了命令捉拿雪大夫,还把她的画像挂在城楼门口,说是,说是逃犯!”
小硕边说,时不时的打量着雪柳的神情,两只手不自觉的把握着。
“岂有此理,真是太过分了!他们这是落井下石。”
冷月暴躁道。
“意料之中,迈出牢房那一步的时候这些问题我就像过了,毕竟,他们心里害怕,因为只有我死了,外爷的死就没人追究了。”
雪柳冷冷地注视着门前,脸上只有要复仇的怒火。
“小硕,你能否帮我寻一身夜行衣来?”
面前的孩童有为难为随即又看定的点点头。
“我自有办法。”
说完便出了门。
“你放心吧,雪大夫,小硕心地很善良,值得相信,对了,你昨夜睡的可好?”
冷月笑眯眯的凑到雪柳旁,伸手搭在她的肩膀。
“你,你做甚么?男,男授受不亲…。”
雪柳甩开冷月的手,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来,女字差点没忍住说出来。
冷月愣在原地,惊讶说道,“我说你好歹也是大夫,每天看人看病,也少不了接触,更何况我两同为男人,你觉得有些娘了?”
雪柳连再次红到脖子根,“你误会了,我本有洁癖,所以,是不愿意碰人的,也是因为身上都是灰尘,怕脏了公子的手。”
“哦,原来是这样啊,也是,行医之人是最爱干净的,不过,你放心,我不嫌脏,你适才问小硕要夜行衣做什么?就以你娇小的身形和样貌来说,你男扮女装是最合适不过的,这样更为眼掩人耳目。”
冷月说这话的时候,再次上上下下打量着雪柳。
“胡言乱语,我一大男人怎能打扮成女儿家,不可,万万不可!”
雪柳跳起脚来,脸红到脖子根。
“这有甚?让你假装,有什么不可,我倒觉得你扮作女儿家一定绝美,肯定会把那些男人迷的神魂颠倒,就是,这胸前的…,不好伪装,你这平坦无疑的…,装扮起来确实有些麻烦。”
冷月说这话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
“看我,虽为男人,但是习武,胸膛还是蛮结实的,我装扮起来要比你容易些…,哈哈哈哈。”
冷月就这样刺裸裸嘲笑雪柳,雪柳指着他,“你,怎会有这般龌龊的想法,表面看着君子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