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导今天刚从国外回来,今晚朋友在金座给他接风洗尘,只是没有想到刚进门就给他送来这么一个惊吓,他皱着眉头正准备让人把这个喝醉的女人扯开,却看到覃然惊艳的小脸,这叫什么,是你的就是你的,怎么都逃不掉!
“覃然?”钱导试探着叫覃然的名字。
可覃然晕晕乎乎的,根本看不清眼前是哪个猪头:“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
闻言钱导意味深长的笑了,这丫头他可是暗中肖想了好久,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把覃然约了出来,就是有新片让她主演,结果这丫头是烈性人,三言两语不合就在南航酒店闹了起来,而刚巧苏俞北经过,那一酒瓶子就砸在了他脑门上,为了这事他还特意出国避了半个多月,没想到一回来就碰到了这丫头,这真叫缘份。
“然然啊,你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说着,揽着覃然的腰就往一个空包厢里带,覃然以为自己安全了,可是刚进包厢,钱导就迫不及待的解覃然衣服上的扣子,覃然只觉得胸前一凉,抬起头眼睛迷茫的看着钱导:“诺诺,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瞧你都醉了,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啊!”钱导那语气摆明了是为她好。
覃然虽晕,可不犯糊涂:“诺诺,你不用管我,我躺一会儿,马上就好!”敢情她以为自己到家了,安以诺正伺候她,可是安以诺今天怎么长得奇奇怪怪的啊!
“哎,哎,你现在不能睡,先把这个喝了!”钱导看着她迷糊的样子,让服务生端了一杯水过来,又顺便在里面加了点料,就算覃然性子再烈,今晚他也要好好驯服她。
覃然乖乖的喝了水,重新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觉。
可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体内越来越热,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难受,头上也开始冒汗,明明喝了冷她应该是怕冷的,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热,这么难受?
覃然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难受,骨头里仿佛有蚂蚁一样,挠来挠去,一旁的钱导看到这一幕终于笑了,今晚他就把这野丫头拆骨入腹,狼一般扑了过来。
吻从眉眼开始往锁骨一路蔓延,覃然只觉得难受的很,药性让她满脸通红,她又热又难受,可是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却让她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她拼命推开他,可是力不从心,她一个喝醉了的女人再加上身体中了药,软的跟面条一样,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男人的力量,衣服被扯掉,连裤子也被解开了,钱导的目光越来越贪婪,越来越可怕,覃然虽然醉着还是感觉到了危险,拼命一推,钱导就从沙发上掉在了地上。
覃然眼前一片雾茫茫的,她在桌子上胡乱摸了几下,有什么东西被她扫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她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应该是烟灰缸,然后往头上一砸,鲜血就顺着她的额角流了下来,钱导吓傻了,这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覃然,你想干什么?”
覃然抬起头,目光涣散的看着钱导的方向,破口大骂:“苏俞北,你这个下流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