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哽咽了两个人,陈羽愣在一边,看着面前两个人,说着听不懂的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此时空中飞过一个足球队的天使,三人一时间相对无言,现场气氛十分尴尬。许是自己所学专业涉及财会,自己本身也有些中二的得了钻牛角尖的毛病,看到林子祥有所隐瞒,这种感觉确实不爽,你不仁我不义,此时也不再给你面子。
无视掉站在边上的陈羽,耸了耸肩,手指着林子祥的鼻子,目光笃定,“我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是。”
“哼,回答的倒是干脆。”无奈地偏了下头,心中设想一万个可能,他却坐了一万零一个,我多么希望他可以骗我,伸手朝着他的脸一巴掌准备落下,停在那里,含泪望着他,“你还有没有想说的话。”
是的,我停住了,婚后几个月时间时间不长,但看清一个人足以。内心深处在嘶喊着,林子祥你说话啊,你解释啊!我宁可你说没有,我宁可你骗我一辈子!可我实在不想你骗我,夫妻间连最简单的信任都没有了,这是很可悲的事情。
看我一再坚持,林子祥退缩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与我四目相对,那眉宇中的煽情怎可用文字表达,那一眼,我先进去了。只要他不说不、没有等一再否决的词就可以,我就这么一点点要求。
秒针滴答了一下,林子祥前进一步,将我环抱于胸口,浅吻我如墨的秀发,开了口,“老婆,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时机还未。”
‘成熟’二字还未开口,我听到他说‘对不起’三个字时,猛地推开了他,毫不犹豫把之前那一巴掌补了回去。极力含住的泪水此时落下,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转身离开之际,林子祥揽住我的腰将我按在墙边,不顾我如何击打撕咬,他依旧强烈的吻着我,鼻翼间那淡淡的烟草香,还有唇尖的温存涌入我内心深处,我真的不舍,但必须舍弃。
现场气氛正在向难以预料的情况下发生着,见小两口感情有些裂痕,陈羽也难以启齿,只得掩好门,独自回家。
刚走到车站,就被泪奔而至的我追了上来,顶这个鱼泡眼睛,肿成了个桃子,他心疼的拿出纸巾为我擦拭着,还不忘向眼睛慢慢吹气,“别动,我轻轻地,怎么哭成这样了?女孩子可不能常哭啊,哭久了容易见风流泪,那样很难看的。比起梨花带雨,我更喜欢活泼开朗的女孩,我可不想将来发大水。”
陈羽有点小幽默的调侃着,我配合的笑了笑,但是,对于现在的我真的不适合讲笑话,听着前面感人,后面茬人的腔调,我假装气恼地打了一下他,借着他为我擦泪的纸,狠狠地醒了下鼻涕,“带我回家吧,我要离家出走!”
“什、什么?”听到我冷不防的冒出一句话,陈羽险些坐在地上,他一向知道现在女孩大胆,可没想到这么大胆,轻咳几下,红着脸问我,“你确定么?林子祥同学他知道么?”
瞄准不远处的垃圾桶,丢了个标准抛物线,将废纸扔了进去,潇洒地拍了拍手上的土,“不知道,我很确定。出来太急,没带钱包,你不介意借宿一晚吧。”
“啊,这。”陈羽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内心莫名对眼前这个女孩有了些新的想法,可又耐不住对方盛情相邀,只得默许。
陈羽早早买好菜,刚一推门却看到我整个人趴在地上,极为仔细的擦着地板,不免笑了笑,有个女伴在家还是好的,看来自己也得尽快找个女朋友啊。借着黄昏的落日,屋子呈现暖意的橙黄,陈羽抬手关了客厅的灯,放下手中蔬菜,将地上的我横抱与胸。
“啊~!”后被突然着力,我猛地腾空,头一回看到陈羽似笑非笑透着邪魅的脸,“你干嘛啊!”
“干嘛?你一会就知道了!”转身往卧室走去,脚一勾,门重重的关上。
幽暗的环境下,他的笑显得异常妖魅,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吞噬着我最后的理智。脑海不知不觉涌出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以为不爱了的名字。
“林子祥!”我拼尽力气,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突然,客厅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