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烟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出了宅子,她喜欢谷岑音,从谷岑音第一次来杭州时她就喜欢上了,回去后她本来想着玉奴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小女娃,身板儿都还没成熟呢,即便想勾引谷岑音也没法,倒是她气的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着不能坏了谷岑音对她的印象,现在放下身份来道歉,却得谷岑音冷眼相待。
手中的绢花手帕被扭成了一团,想了想,柳云烟还是朝着丫鬟小厮道:“我们回府。”
她倒要看看,那个小乞儿是何种身份,莫名其妙摇身一变成了百珍阁的第一匠师。
而让柳云烟觉得奇怪的是金桥,金桥面色有些熟悉,她一定在哪里看过。
几番思量后,柳云烟没有回房,而是径直去了书房内找卷宗。
许久之后终于在陈年旧案中翻出一张画像,赫然就是八年前的金桥。
拿着画像一直等到柳知州柳甫回府,柳甫看到柳云烟翻出这张画像,连忙将画夺过,一脸紧张道:“烟儿,你来书房干什么。”柳云烟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出了宅子,她喜欢谷岑音,从谷岑音第一次来杭州时她就喜欢上了,回去后她本来想着玉奴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小女娃,身板儿都还没成熟呢,即便想勾引谷岑音也没法,倒是她气的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着不能坏了谷岑音对她的印象,现在放下身份来道歉,却得谷岑音冷眼相待。
手中的绢花手帕被扭成了一团,想了想,柳云烟还是朝着丫鬟小厮道:“我们回府。”
她倒要看看,那个小乞儿是何种身份,莫名其妙摇身一变成了百珍阁的第一匠师。
而让柳云烟觉得奇怪的是金桥,金桥面色有些熟悉,她一定在哪里看过。
几番思量后,柳云烟没有回房,而是径直去了书房内找卷宗。
许久之后终于在陈年旧案中翻出一张画像,赫然就是八年前的金桥。
拿着画像一直等到柳知州柳甫回府,柳甫看到柳云烟翻出这张画像,连忙将画夺过,一脸紧张道:“烟儿,你来书房干什么。”
将画像压在了卷宗下,不让柳云烟再拿。
“爹,你这么紧张,这画像上的人到底是谁,谁给你这张画像。”柳云烟小心翼翼的询问,她就恍惚记得,八年前有人送来这一张画像以及口信给她爹,当时自己虽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但是这画像是看了个清楚。
“烟儿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柳甫一脸疑惑,这张画像已经放了很多年,他未曾再拿出来。
“这画像上的人是谁?爹你为何这么紧张?”柳云烟笑着为柳甫垂着肩膀道,“是要找他吗?”
柳甫斜眼看了柳云烟一眼,“当年要找,现在不找了。”
柳云烟疑惑,难道这人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或者,什么江洋大盗?皇宫内贼?
“爹,你就说说嘛,我今天看到一个人跟他好像。”柳云烟拉着柳甫的衣袖,撒娇道。
“今天看到?那也没用了,要是你八年前看到,说不定还有用。”柳甫一听,倒是一脸遗憾,想着还是将画像抽了出来,正准备将他放到烛火上烧毁。
柳云烟见了,立马夺下:“爹,你烧了它干嘛。”
柳云烟身姿灵巧,柳甫一把年纪自然夺不下,只得开口:“官场之事,你问做什么?”
柳云烟一听,卖了个笑脸给柳甫,说道:“爹,你就说说嘛,说了我就把它给烧了。”
见夺不回,柳甫只得开口:“那是八年前来自宫廷里的密令,追杀此人,后来密令取消了,没有找到他也就不了了之。”
柳云烟一听,心中思量了几番,眼中一厉,那中年男子跟那小乞儿一定有联系,既然被追杀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身份,既然不是什么好身份,那就好。
这么想着,一边将画纸囊进衣袖中,嘴上却笑着应付道:“这样啊,那爹,我一会儿就去帮你烧了。”
柳甫倒是相信了,当年的宫廷密令,来颁布密令的太监只说是宫内的高位之人。可内宫纷斗不是他这样的远臣可以得知,也不是他能打听,到底是谁他只能猜测,但是这既没有圣旨也没有密旨,只有手持内宫令牌的公公那么定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但这一切都没有必要告诉柳云烟,柳甫也就歇下了解释的心思,柳云烟只是个闺中秀,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翻不起什么大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