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兰芝子屋一下看不到花魁和木川樱子两个名人客人们觉得怪怪的但是菊姐解释了几次他们也就另找到了自己心仪的艺伎。
津优却先后找过木川樱子几次,但都被告知感染风寒不便相见。
他开始担心樱子,但后知后觉可能自己的身份怕是很久才能攒到钱见她一次,不如就趁现在这个机会在木川樱子生病的时候悄悄的照顾她。
花魁有几日没露过面了,奈兰芝子屋的生意似乎是因为这个有些惨淡,这却给了津优混入樱子房间的机会,他看到照顾樱子的小女孩在和另外的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笑着,分栗饼,脚步也沉稳了起来。
当日樱子的身体还是很不好,嘴里模糊不清的一直喊宗次郎,津优看着她只是一个劲的在一旁做事,怕吵醒她,这种心疼说不清楚,说不明白,也说不出来。
虽说皇家血脉自古多薄情,虽热他曾经的六哥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玄嘉了,而是名声不怎么好的宗次郎,即便如此津优始终不相信宗次郎会负她。
榻上的美人果真如外界所说的,毫无血色病态美真是让人我见犹怜,津优不由自主上前为她拭去眼泪,却被樱子一把捉住双手。
“宗次郎?是你吗?”樱子模糊看见面前的人像宗次郎那个负心汉,毕竟兄弟之间南面有几分相似。
“啊,不是。”津优想解释什么,却不忍看到樱子失望,“嗯,我来看你。”
还没等他说完,樱子上去一把搂住津优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一碰,津优便把她推开了,他不想在此时趁人之危,这可不是君子之举。
“宗次郎。”她眼里湿润了。
津优还是把她搂在了怀里,摸着她的头发樱子也很顺从,面前的男子相比宗次郎少的墨香味,少的稳重显得很不真实,她还是一个劲的麻痹自己。
此刻津优还是沉浸在那短浅的吻里,已到成婚的年龄他也有了好几房侍妾,但樱子却不同于她们的感觉。
她,牵动着他的心跳,就连小时候做错事被额娘训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还是呆滞的笑着,却被樱子的一句:“来抱着我睡。”弄的更羞涩。
樱子的贞洁早就给了玄嘉了吗?
“你对丽盈到底用了什么招数,我想看看,别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是因为我在乎你,我心里有你!男人可以妻妾成群,可心里装着的却只有一个。”津优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没想到今天能照顾樱子能说出这番话全是托玄嘉的福。
那一夜樱子一直抱着津优不肯撒手,天快亮了,津优却一夜未眠,他轻摸樱子的额头,总算退烧了,他便放心的离去。
津优刚翻墙出去还没几步就迎面撞见了刚出门逛早市回来的菊姐,或是心虚,津优此时显得很不自然,但没想到菊姐却向他打起招呼。
“哦,我路过这里给野田大人送两斤菜籽油。”
津优摸着脑袋笑着说。
“嘿,瞧你辛苦的,这么早就要做工,倒不如在我这里寻个活做。”菊姐好心问。
“嗯,这个嘛,先谢谢您了,我和我的同伴在油坊适应的还不错,虽然累点但不算多难谢谢您的好意了。”津优这话说的既不驳菊姐的面子,又不会让人觉得油坊的当家的对下人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