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你来过了吧。”樱子突然打破安静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你…现在好多了吧?”津优好一会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想伸出手上前默默她的头,他知道,两个人没有那么熟,便放下了手。
“好多了,谢谢你了。”樱子不自然的微笑,气氛一度尴尬到冰点。
樱子看着这个平日风趣的男人,今日木讷成这样竟觉得有几分好笑,“你这么关心我啊?就为了那天的一面之缘?”
还没津优张口,她又自顾自的说,“不如我去拿点酒来,今晚继续畅谈可好。”
樱子此刻没有半点病态的模样,津优本想说以樱子的身子为重,可看她来了兴致,犟不过她只好应允。
木川樱子跑去偷来了菊姐珍藏的西域商人给的白兰地,据说烈性极强,而往自己杯子里却倒了日本清酒,她不知是西域人的以讹传讹还是津优酒兴太好了,瓶中的西域美酒都快见底了,才见津优有些微醉,这有些让她放弃了自己的念头。
万一,这样自己也怀孕了呢,几瓶清酒也醉不了人,樱子还保持清醒,这样就能跟宗次郎断绝关系从此毫无瓜葛了吗?樱子犹豫不决中津优却开始醉了,和宗次郎有些相似的脸带着浅浅的猩红色,樱子的念头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她褪去了津优的衣服,好在津优虽然醉酒却也配合她,但木川樱子还是犹豫不决,或许是对面愈演愈烈的声音,或许是她自己心中的本能反应,她心中有些发麻,她天生不是勾引男人的料。
犹豫再三,她还是出去关上了门,脱去病中不是很繁重的衣饰在就身边躺好,津优上前手臂紧紧拥住樱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樱子的名字,霸道的唇瓣已经覆在樱子的唇上,樱子的大脑一刹那的空白,樱子不能呼吸了,她本能的紧紧咬着牙,津优舌头霸道的侵略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樱子手臂用力的推着津优。
樱子本来也想过不要反抗,忍耐一下做完今晚该做的事情,她试着用自己小时候不经意间看到的手段去迎合他,像只可怜的认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可醉酒的津优却开了腔。
“难道我就如此不入樱子你的眼吗?”
沉默有错吗?但樱子的沉默好像让喝到神志不清的津优更加生气起来。
“樱子,你怎么就成了陪客人笑的女人呢?”
“在你看来我就如此差劲吗?你不知道,从小由于兄弟姐妹多,父亲就不是很喜欢我,所有事,也不交给我做,9岁那年,父亲终于肯放心让我和二哥一起为他分忧了,尽管不是我自己单独完成,呢我也很开心。可是事情从一开始就不顺利,我也开始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只到在东京的街头遇见了你,你一身清朝的衣物,和那明艳的美貌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看着你那笑脸,我连和你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事后,我跑遍了整个东京寻找你,却连你的一根发丝都没能寻到,每天都会想起你那丝毫不虚假的笑,后来又遇到你,你却成了艺伎,不过仿佛什么都没变,一样的笑脸,更加惊艳的容颜,手臂上的梅花印子。”
“您喝醉了。”樱子对眼前这位满身酒气胡言乱语的“情人”半无一点好感,对他说起自己的身世也没有当真。
“樱子。”
“嗯。”
那夜翻云覆雨导致樱子一夜未眠,面对还在昏睡中的津优,樱子选择一个人整理好昨夜过后的屋子,包括床上的点点猩红。
没有她想的舒服和宗次郎,没有她向往的宗次郎口中的满族繁重的礼节和仪式,洞房花烛,她已经不能回头了,一切都是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