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航一听，一下高兴了，“乔兄，你……这是答应了？”伸手叫了叫，“诶，那乔兄可说好了啊，不许反悔啊。”
“哪儿那么啰嗦！”
…………
两人下了楼，乔孃心情也算是不错，面色甚好。
常书航更是不谈了，本来就是逢人便是一脸笑的个，现在因为乔孃答应了他的请求，别提有多高兴了。
一坐下，便挥手道，“乔兄想吃什么别客气，这顿书航请了！”
乔孃看了他一眼，奇道，“看常兄这模样，莫不是，也是哪个大家子弟不成？”看他这呆傻呆傻的样子，真跟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没什么两样。
常书航闻言，心虚的眨了眨眼，微微低了头，谦虚笑道，“哪里，哪里，乔兄说笑了，书航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寒门子弟而已，因为对医术的喜爱和敬仰，所以才决定上京都医考的。”
乔孃听罢，“哦”了一声，“那就麻烦常兄破费了。”这一旦确定一伙儿了，乔孃称呼什么的改的也快，至于这吃饭嘛，反正她也要紧着点儿银子花，有白吃的饭菜，不吃白不吃。
常书航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应该的应该的。”
乔孃哼哼了一声，又问道，“为什么要医考？你是大夫？”她不懂，如果真要出人头地，寒门子弟，不是应该更应该念书吗？就因为喜欢？
常书航摇了摇头，颇为感叹道，“我只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家父倒是会些许，不过多少年未曾……也算是荒废了。”说到这儿，他不由微微叹气。
说起来，这医术，他们常家曾经也算是祖传的手艺了，可惜了后来……
“略懂皮毛？”乔孃噗的一声，“那你进太医院干嘛？”
“乔兄不知。”常书航也见怪不怪了，“这医考，分为几种，一为师，那便是医术高超的大夫医考过了，可直接入太医院正品大夫册上任，这二为徒，便是像我，考资质和基础，过了，可在太医院拜太医为师，三为奴，就是专做药童的。”
一听这些，乔孃听的颇为有趣，连连点头，随即道，“那你去了，便是拜师？”又不明白了，“外面儿的大夫，医术好点儿的，难不成不是一样的？”
“那可大不一样了。”常书航连连摇头，“这太医院的大夫，可是汇聚了全天下医术最高超大夫的地方，还有什么地方的大夫，能比得上太医院的医术精湛？”
乔孃闻言，不由点了点头，说的……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
“不过话说回来。”常书航话音一转，看着乔孃便道，“像是乔兄这样的，为何不去京都医考试试？说不定，便考上了医师呢？那从此后，可也算是医术生涯的一个端点了。”
乔孃微微嗤笑一声，无所谓道，“我可没有那个兴趣考个劳什子的医考，若真是有真本事儿，四处流浪，遇医便医，可不比在那太医院自由自在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