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死网破?呵呵……”
舒菲儿讽刺地轻笑出声,看着迟安安摇了摇头,“迟安安啊迟安安,你想怎么个鱼死网破法?向所有人说是我们抄袭你的吗?那你尽管去说啊!看到时候是信你的多,还是信我们的多!”
看到迟安安逐渐苍白的脸,舒菲儿一双红唇勾得极深,上前,打量了迟安安一眼,她继续道:“丑小鸭就算是穿上了天鹅的衣服,骨子里依旧是丑小鸭,想变成天鹅,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说着,那双纤细的手在迟安安毫无防备之下,一把扯住了迟安安胸前的衣襟,而后用力的一推。
迟安安被推倒在地,瓷砖冰凉的触感,逐渐的在她的四肢蔓延了开,臀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迟安安不由地蹙起了眸子。
“哼!”舒菲儿冷哼一声,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一般,转身出了洗手间。
迟安安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还好手臂并没有擦伤,臀部除了微微有些疼痛以外也还好。
现在最主要的是刚刚舒菲儿推她的时候,手扯住了她胸前的衣襟,现在胸前的衣料已经被她撕裂了开,露出里面的雪白。
这样,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穿出去的。
可是迟安安又根本想不到别的任何办法。
她只好撕了很多卫生间的纸,然后扯着胸前的衣料,能遮的尽量遮了。
刚走了一步,脚下却传来剧痛。
低眸望去,那里,正红肿起了一大块。
真糟糕!
舒菲儿,这仇,以后一起算!
迟安安一只手遮挡住胸前,一只手扶着墙壁,缓缓地走出了洗手间。
但刚出了洗手间没多远,脚下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得她每走一步都是极大的煎熬,一双秀眉因此蹙得紧紧的,她不得不停了一下。
“脚受伤了?需要我帮忙吗?”一道儒雅温润的声音在迟安安的头顶上响起。
迟安安抬眸,入眼是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男人,五官和他的声音一般,儒雅可亲,脸上带着一丝亲切的笑容。
这个男人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不过迟安安却一时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不用了,谢谢!”迟安安站直起身子,回笑了一个,然后扶着墙壁缓缓地离了开。
出了酒会,迟安安在酒店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先回去了。
这样的她实在是没有再出现在酒会上的必要了,不仅会惹来一身闲言碎语不说,说不定还会被舒菲儿和徐瑾之倒打一耙。
而且还会被有些有心人拍下来大做文章。
虽然有沈初寒在,但是她并不希望什么都依靠这个男人,也不想再对他欠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她怕如果这样,她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迟安安离开这么久,沈初寒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立刻上前来查看,却并没有发现迟安安的身影。
打迟安安的电话,打了好久她才接。
沈初寒打通了电话,首先就劈头盖脸的说了句,“迟!安!安!你竟敢放我的鸽子!你现在在哪里?看我不活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