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近,虽说已是自己夫君,但慕容芸蔓脸上,还是出现了一朵红霞。
“夫人方才不是说,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当然是要行夫妻该行之事啊。”
语毕,上官熙已将慕容芸蔓那鲜红的外衣褪去,大手轻轻一抽,她纤腰上的腰带,也已到了自己手里。再看身下的人,早已羞涩的别过脸去,不再看她。那娇羞的模样,让上官熙心生雀跃。
人生能得一女子如此倾心相待,也实在是一大幸。
“你放心,我必将对你温柔以待,定不负你如此倾心相待!”
洞房花烛夜,互许一世诺言!
上官熙的吻,霸气落下,那柔嫩的芳泽,让他欲罢不能。那柔软的腰肢,一沾上,便像是着了魔,再也离不开。慕容芸蔓像是置身云端,虚幻的找不到边际,她试图生涩的回应,欢愉远比疼痛来的更真切。
那一夜,红烛窗下,青纱帐里,柔情似水,恩爱缠绵。
翌日清晨,看到两人红光满面,执手前来请安的时候,上官仪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而那红墙绿瓦之内,长孙明月听着喜娘带回的消息,同样颇为满意的点头。
重华宫,一连躺了几日,再加上许清远的药,上官紫菀的风寒,总算是见好了。湘楹走进门来的时候,见她气色红润,不仅感叹道。
“小主这两日,可算是精神了!”
茯苓正从门外拿着早膳进来,见上官紫菀正准备下床,赶紧拿了衣服给她披上。“小姐可还记得,昨儿是什么日子?”
“你这丫头,怎么也学会卖关子了。”
“昨儿个,是大少爷成亲的日子,奴婢听人说,那郡主长得可漂亮了。”
经茯苓这么一提醒,上官紫菀猛然想起,她怪自己,连这样大喜的日子都忘了。实在是这重华宫的日子,过的太过闲适了,仔细算算,自打那天,内务府的人来过,沈千寻跟叶疏影来过,这往后的日子里,还真是没什么人再来打扰过。
许是前两日病着,食欲不振,今日,上官紫菀却是胃口大增,吃了不少。
“湘楹,一会陪我去趟寿宁宫,给太后请安!”
用过早膳,上官紫菀吩咐道。湘楹楞了一下,随即脸上就露出了笑意,她恭敬的屈膝应下。
“是,小主!”
这一场病,终于让她想通了。她上官紫菀从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不管怎样,她总要给自己找一个解释的机会。
茯苓跟半夏伺候她梳妆的时候,上官紫菀看半夏一副委屈样,关心了起来。
“怎么了?”
“小姐进宫后,待奴婢跟茯苓就不如从前亲了,总喜欢跟湘楹姑姑说话。”
因着之前,上官紫菀没少叮嘱半夏,要谨言慎行,所以,半夏这些话,已经憋了很久了,这会正好上官紫菀问起,她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听了这话,上官紫菀愣了楞,随即解释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俩打小就跟着我,自然是比旁人更亲近的,怎会疏远你们呢?”
她抬头,见半夏依旧一脸茫然,无奈的摇了摇头。
“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听的见的,自然比我们都多。况且,难得她不嫌弃我这个不得宠的主子,尽心尽力。”
说到这,两个丫头自然都已经明白了。精心给上官紫菀梳洗打扮了一番,依旧是她最爱的紫色衣裙,绣着朵朵白色的雏菊,清雅别致。
虽然慕容旭已经对上官家做了安抚,但他对上官紫菀的态度,一直还是长孙明月忧心的事。所以近几日,她依旧关着寿宁宫的大门,那些新进的妃嫔,都还没正式给太后请过安。
上官紫菀由湘楹扶着,到寿宁宫门口的时候,无疑被直接拦了下来,待人去禀告过后,竟是皙竹亲自出来迎接。
“奴婢参见莞贵人!”
上官紫菀跟湘楹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她们这一躺,没有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