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迪瞥他一眼,接过咖啡啄了一口,当他的舌尖触碰到苦涩时,他不满的蹙眉:“既然知道我心情不好,为什么不放糖,你想让我的心情一整天都在阴霾下度过?”
沈沐阳倍感无辜,咖啡不加糖是他的专利,扬声抗议:“你真当我是我你老妈呀?!”
除了在工作上被他呼前唤后,就连日常生活中也成了他经济实用‘男保姆’,这辈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碰上了这么个极品闷骚男。
封一迪转眼看着他,用着十万分严肃的口气回答:“如果你是我老妈,我会怀疑自己是否基因突变?”
“你幸亏不是我儿子,要不然我就是去韩国整出三头六臂也不够你使唤。”
“知道就好。”封一迪变相的赞他聪明。
沈沐阳耸耸肩,彻底认输,玩笑结束,言归正传:“关于连环杀人案你怎么看?”
提到工作,封一迪好不容易松散下来的神经又再次的绷紧,目光深邃的看着窗外,轻启薄唇缓缓开口:“凶手作案手法十分残暴,由此推断他十分痛恨女人,并且是有个两次婚姻以上的女人。”
“两名死者都有过再婚史,所以我断定他在年幼的时候,他的父亲有过再娶,而他也一定受到了继母的虐待,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有过摧残。”
“然而他的继母却背着他的父亲跟别的男人偷情,曾被他亲眼撞见,于是现在他对死者故技重施,所以其中一名受害者为什么会遭到多名男子的性暴。”
“那他喝光死者的血又是为什么?”沈沐阳不禁问。
封一迪喝了一口咖啡,转身走去沙发,优雅的叠起双腿,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目光深邃探究:“那是因为他曾今受到了继母的囚禁,滴水未进,而他的父亲也是在这期间遭遇不幸,地点就是他的囚禁的室外,父亲的血沿着门缝流入房间,而饥渴的他迫于求生,加上意识薄弱,所以他阴差阳错的喝了父亲的血。”
“当他看到父亲尸体时,他的精神再度受创,而血对于他来说就成了兴奋剂,这也是他杀人成瘾的原因。”
沈沐阳又问:“那这些年他为什么杳无音信?”
“第一,他当初年幼,无法作案,第二,这些年他一定是在某家精神病院疗养,第三,他迫切自己的复仇计划,所以他逃了出来,并且策划每场作案。”
沈沐阳点点头,在旁边的沙发也坐了下来:“看来警方根据你的线索很快就能破案。”
封一迪微微一笑,有着心灾乐祸的韵味:“可是我没告诉他们。”
“为什么?”沈沐阳惊讶,这不像他的作风,这么懈怠?
“因为我在吃醋。”封一迪看着他,严肃的口气半点不像玩笑。
沈沐阳倍感震惊,天,这太劲爆了,就在他为此癫狂时,封一迪又反问:“你信么?”这句话,怎么那么的让人费解?
沈沐阳被他玩弄的前后矛盾,然后附有深意一笑:“信,我怎么会不信。”
封一迪没了玩笑的心情,起身朝门外走去。
沈沐阳不依不饶的跟在身后,发挥他的八卦本能,挖掘:“说来听听,哪家姑娘荣获你的醋意呀?”
前方的男人完全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