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景城被灯光渲染的五颜六色。
而夜色酒吧更是比整个景城的夜晚还要炫彩夺目。
此时,刚推销掉一箱酒的付温宁正坐在通往卫生间走廊上的休息椅上,掀开裙子,看着出门时特意缠着的吼吼纱布,此时却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她慢慢的将纱布一层层的绕下来,拿起一旁的药棉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伤口。
“付温宁?!”
突如其来的一声冷喝吓得付温宁小手一抖,药棉戳到了伤口,疼的她不由得痛呼出声。
抬起头看到高镐亦的那瞬间,付温宁有些欲哭无泪。
她很想问高镐亦干嘛好端端的学司墨城那么吓人的叫她,害她差点把自己戳的疼死。
到吸着凉气,付温宁疼的眼眶盈满了水雾,声线有些轻颤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泪眼朦胧的付温宁,高镐亦笑着朝她走近,打趣道,“知道你待见我,可也不用一看到我就激动地掉眼泪吧。”
付温宁呵呵一声,指着自己的伤口,“承蒙先生您忽然的大喊一声,吓得小女子小手一抖差点没把自己戳死。”
高镐亦重新拿了一根药棉蹲在付温宁面前小心翼翼的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一边数落道,“你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跑来工作,你这是为钱不要命了吗?”
付温宁平静的心湖因为高镐亦的举动和指责的话语泛起了圈圈的涟漪,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低头看着高镐亦,淡淡的回道,“是啊。我是为钱连命都快不要了,可就这样还是赚不了多少钱啊!”
高镐亦很想问你有那么缺钱吗?可是忽然想到付温宁住的地方,他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付小姐都攀上高先生了居然还这么缺钱吗?”
忽然传来的冰冷声音,让付温宁身子猛然一僵,转头看去,只见司墨城双手抄着裤袋缓步走来,只是那清隽的面容上明晃晃的讥讽与轻蔑,让付温宁的心忍不住的又抽痛了起来。
在他的眼中,心里,她就永远都是那么不堪和自甘堕落的人吗?!
身侧放在椅子上的小手死死的攥着,凤眸冰冷的盯着司墨城,红唇轻启,冰冷的回道,“至于我却不缺钱好像跟司先生没有关系吧!”
“确实没有太大的关系。”
司墨城依旧语气冰冷噬骨,一双墨眸好似冰封着一般,透着噬骨的凉寒。
高镐亦放下药棉,起身坐到付温宁身边,抓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起纱布动作轻柔的缠着纱布,一边还淡泊的问道,“不知可否问司总一个问题。为什么宁宁在哪里,司总就会在哪里呢?”
司墨城看着头也为抬的高镐亦,深邃的墨眸缓缓眯出一道危险的弧痕,凉薄的唇轻轻勾起,“这话难道不该问付小姐吗?为什么我在哪里她就会在哪里。”
听到司墨城的话,付温宁不由得冷笑出声,“司先生是觉得我放着镐亦不好好把握还会惦记您不成吗?看在司先生如此自我感觉良好的份上,我送您一句话吧,自恋要适可而止,过头了,就变成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