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药

她一路上累得不行,下午又被他惊吓了一场,恰好晚上竟有些发热,人也迷迷糊糊地由着那个老大夫诊治。

依稀是听见那大夫说她并不是有了身孕,还说她体弱,似乎是服用过什么生冷泻下的药物,也不易受孕的,还开了两个方子给她,一个是治她现在这个虚火上炎,气血两亏的。另一个确是补血养阴的滋养方子,清她体内的寒好让她能怀孕的。她无声冷哼了一声,只要离开了这里,她什么药都不用吃也会活得好好的。

一会儿功夫,丫头就给她把药端了上来,福伯小心地站在帘子外面,很替她担心,“姨太太,老奴知道你是为了王妃交代的那个意思,不过你年纪还小,不能乱吃药,会留下病根子的。”

她嗯了一声,只想睡觉。福伯也就走了。

第二天马氏过来探望她,才说了两句关于那些驽马多么可惜的话,小王爷就来了,马氏赶紧告了退,她原本歪在床上的,没法子只好起身,他倒是一把又摁回床上去了,神色冷淡而奇怪,突然手伸进被子里摸她肚子。她因为发热,身上都是火烫的,他却问,“你究竟吃了什么肚子凉成这样?”

她没话说,低眉顺眼地任他揉,他收了手冷了脸看她,“以后不许乱吃药。”

那就是可以让大夫好好配副不那么伤身的药物给她喽?她没异议,最好就是他不碰她就是最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这十几天过得很是惬意,小王爷说了,病了就不用过去请安了。

那些驽马把他高兴疯了,不管不顾地跑去了军营,她且落个清闲。身子舒爽了后就想出去逛逛,偏在街上看见人卖字画,她从来没在宁边看见过人卖字画,抚宁也是不多见的,而且当真是见也没见过的一笔好字。于是五十两银子买了副中堂,那个卖字画的先生还谢她,她心里甜甜的高兴,她见过的男子中能让她这样如沐春风的从来没有。

开开心心地送去裱好,刚拿回家便被叫去见小王爷,只见书房里还坐着个青衫男子,怎么看都眼熟,回过头来竟是那卖字画的先生,看见她手里裱好的字,微笑道,“敬之,原来买我字的是你的如夫人。”

她呆了呆,小王爷撇了她一眼,“字拿来我看!”

她送了上去,小王爷展开端详,“幕怀,你当真是本事,这城里能把这首沁园秋幕上的字都识得的也不会有五十个人,你倒想着卖字画来求盘缠。”

卖画的先生笑道,“我只道还要到营里去寻你,没料你居然回到府上了,如果不是遇到小山子,我当真要跑错了的。”

小王爷把字合起来交给她,“你这字卖了多少银两?”

那先生看了一眼她,笑道,“我本说十两,你的小夫人却不肯,硬是给了我五十两。”

小王爷大笑,“幕怀,你的字我当初求你都不肯给,如今五十两卖了给她,你说你这算什么?”

先生摇了摇头,接过字来又看了一遍,微笑着交还给她,“不一样,你求我那时候,我写不出这样的字。”

小王爷摆手,“我知道,不和你谈这个。”

她总算是知道这个先生的身份,竟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虞文期,自己居然得了他一笔字,自然是高兴,也招待得格外殷勤。

晚间小王爷到了她房内,却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反反复复地折腾她,她只觉得死了好几次,偏又被他折腾得活了过来,实在受不了地求他,他掐着她的腰只选她受不了的地方下手,“我只道你不会动情呢,原来也是个小淫妇。”

她无端被骂成这样,只能咬着嘴唇受着,他越发折腾得厉害,之后好几天她都下不了床,只想着他的眼神不对。越发谨小慎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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