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记者所有尖酸刻薄的问题,蒋亦琛都回应自如,他甚少接受媒体的采访,偶然出现一次已成了新鲜事。
蒋亦琛风轻云淡。
而我的眉毛,已经蹙成了疙瘩。
要我嫁给蒋亦琛,还不如杀了我……
我心烦意乱的关掉电视,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就算是出去散散心也好。
哪知,走到公寓门口,保安拦住了我的去路,“对不起,童小姐,蒋先生吩咐过了,您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诧异。
跟着蒋亦琛三年,他从未对我禁足过。
“您得等他回来。”
果然,夜晚,听见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蒋亦琛回来后,诡谲多变的面容仿佛多添加了一丝疲惫。
他脱掉西装,坐在书房座椅上,闭目休息了很长时间。
保姆将炖好的燕窝放在桌上,提醒蒋亦琛吃一些。
他重新睁开眼睛后,阴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又是无尽的精明。
我有时候就在想,这个如机器一样无心无肺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人?
“过来。”蒋亦琛对我挥了挥手。
我走过去,站在蒋亦琛身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帮他揉捏着太阳穴,不由好奇道:“吴西父亲,是不是很生气?”
见他不说话,我又道:“股票的事情……”
“不该你的问,别多嘴。”蒋亦琛语气阴森,吓得我心惊胆战。
他转过身,摄人心神的眸光,盯着我,看了许久。
最终,他摸了摸我平坦的小腹,“既然是奉子成婚,必须得真有了才行。”
假的报告,只能骗的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不出两个月,媒体要是拍到我未怀孕,蒋亦琛就难堪了,没法跟大众交代。
他抱起我,来到大床上时,我就清楚,待会要发生什么。
当蒋亦琛冰凉的唇,压下来时,我浑身僵硬的颤抖。
我对蒋亦琛除了日夜的恐惧外,当初,我们签合约时,他就让医生对我全身检查了一遍,他知道我是第一次。
可是,回想起我和周千叹亲近的场景,万一被蒋亦琛发现了,我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别紧张,放松点。”
“我不行……”我摇头,我对蒋亦琛,无法去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尽管他和我在一起三年,从未碰过我。
见我扭捏矫情,蒋亦琛的耐心也到了极限。
他不管那么多,直接对我用强,对我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他说我是商品,只要有利用价值就行。
蒋亦琛的力气很大,我根本反抗不过,一着急,我居然失口说出,“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最心爱的女人么?”
一句话,让蒋亦琛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浑身都僵硬了。
他霎时停止了所有暴行,眸光中先是划过几分哀伤,接着是无尽的憎恨。
“你说什么?”他望着我,语气冰冷至极。
“我……”一时间,我竟然不知所措,被蒋亦琛吓的浑身颤抖。
下一秒,他疯狂的掐住我的脖颈,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不要……住手……蒋……亦琛……”我说不出来话,上不来呼吸。
他发狠的样子,就是想弄死我!
呼吸越来越微弱,离开了氧气,我就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哪知,千钧一发间,窗外‘啪’的一声巨响!
接着,不远处,燃烧起了漫天大火,轰然的就像天边一团绚丽的红霞。
“蒋先生。”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不好了,蒋氏集团着火了!”
一时间,蒋亦琛力大无穷的手,松开了我的脖颈。
我深喘一口呼吸,大脑缺氧时,就感觉到蒋亦琛一旁的手机,在疯狂的震动。
接通后,另一边传来周千叹的声音。
他笑的狡猾,“蒋先生,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