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丢下这句话就走开了。
不是不会辩驳,而是我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
现在脑中信息量有些大,我不知道是该信别人还是信自己。
我以为这件事情这样就算是结束了,可是我没想到两天后我竟然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李想控诉我故意伤人。
我拿着传票气冲冲的找到了南风,扔到了他的脸上。
我什么也不想说,我只想看他怎么说。
南风疑惑的看了看,看完之后,他脸色也有着极大的不自然:“这肯定是误会,我压根不知道。”
“你让我安心在家休息,不要再管这件事,你会处理好,现在你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
不是我害怕传票,也不是恐惧和李想对簿公堂,我李念做过的事,责任我担。
但是我不能容忍他们这样拿我当个傻子玩耍。
人前笑脸,人后阴招。
一会说我精神失常,一会说我故意伤人。
南风解释:“念念,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我授意李想这么干的?第一,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打官司,闹得人尽皆知,对我有什么好处?第二,李想是你的妹妹,我的学生,她会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我沉默,他的说辞并没有消除我心里的怒意,只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他。
见我这样,南风只好说:“好,我去问她,我去帮你要个答案。”
我一把夺过传票:“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去问。”
李想还在医院,我到了的时候,看见只有她一个人在病房,看见我进来,她立马脸上笑开了花。
“姐姐有几天没来了,快坐。”
她的热情让我堵的慌,就像是一根绳索勒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言语。
我捉着传票的手开始收紧,一张传票被我捏的已经不成样子。
李想也发现了,还提醒我:“姐姐,你手上拿的什么,被你捏碎了。”
我这才松开手,恢复了下自己的心情,还是将传票递给李想。
李想看了之后,脸色大变:“姐姐,这不是我,不是我起诉的,我这几天都没出过医院,怎么能去法院起诉?”
她说不是她,可是这白纸黑字分明写着原告李想。
很显然她也知道这样的说辞没有说动我,沉默了一会,才咬着嘴唇说:“我妈,一定是我妈,是她起诉的。姐姐,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婶婶?”我有些怀疑。
因为婶婶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那天在医院,我已经说了要赔偿,她就应该不会再这样做的。
李想抿着嘴,点了点头,眼泪也滑落,良久才说:“我都和她说了不要再追究了,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
看的出来,她真的挺伤心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问了出来,任何一件事,总是要有原因的。
“大概是因为你说了赔偿,却迟迟没见动静。”李想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我哑然:“怎么会,我准备了些钱,让南风转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