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暖自报家门的时候,温州心里再次慌了,名字一样声音一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不好意思,我内急。”温州连温暖递到手边的明信片都没接,就急匆匆的往卫生间跑去。
内急?是心虚吧。
温暖暗笑继续追,因为婚礼快要举行了,宾客都去了宴会大厅,所以厕所没人。
温暖进厕所的时候,温州正闭眼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他脑子里全都是温暖满脸是血盯着他的表情。
这三年来,他经常在午夜梦到初夏浑身是血来找她,问她为什么要伤害她。
“温先生你没事吧?脸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温暖拿手帕温柔给温州擦脸,她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恨得现在就杀了他。
温州睁眼,温暖将眼中的杀意隐藏好,透露出满满的关切。
温州望着温暖那一双大眼睛抿抿唇,那个温暖眼神从来都是怯懦的,不会这样看他。
自己肯定是疯了,温暖早就被活埋,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
“温先生,我知道,今天你是第一次见我,可我已经是第无数次见你了,我到这里来,就是想借着这最后的机会告诉你,我爱你,特别特别爱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什么名分都不要的跟着你。”
温暖像疯狂粉丝抱偶像般激动抱住温州,用她引以为傲的波涛故意压住他坚硬的胸膛。
世界上没有男人会对投怀送抱的美女不动心。
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他爱上她,借他的手杀了赵子清,然后自己再亲手杀了他。
温州抱住了温暖,“暖暖,我很高兴你能喜欢我,但是我马上要结婚了,真的很抱歉。”
温州拍拍温暖肩膀安慰她几句离开。
精明如温州,温暖看出来了,他对她有戒备,直接用美色引诱他上钩的计划恐怕行不通。
不过,没事,她有的是时间陪他玩儿下去,不,确切的说,陪他们两口子玩儿下去。
温暖从男厕所出来,碰上了洛栖年。
洛栖年就站在从厕所出来的拐角阴影处,冷峻的脸晦暗不明。
温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多少信息。
温暖盯着洛栖年的脸看了几秒,他目光落拓面无表情,就好似夜幕下的大海,让她看不明白。
自知见过的男人不少,这样高深莫测的男人让温暖打心底里感觉很危险。
“洛先生也上厕所啊。”温暖熟络笑着打了声招呼t,抬步往前走。
“怎么?温小姐男女厕所不分。”就在温暖走到洛栖年肩膀处时,洛栖年突然开口,语里带着几分嘲讽和玩味儿。
温暖被他说的脸色稍微尴尬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常色,“我看到熟人,于是就上前打招呼,你也看到了,男厕所反正也没什么人。”
“你意思,我不是?”温暖这不明摆着说自己不是人吗,洛栖年这话说的有些问罪的意思。
温暖连忙摆手,“我可没那个意思,洛先生憋尿对肾不好,您还是赶紧去厕所吧。”
婚礼进行曲已经开始,温暖得赶快去婚礼现场。
婚礼很隆重,新郎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新娘亦是满脸的幸福。
温暖站在角落里看着台上,赵子清整的还真和之前的她有八分像,面对温家亲人的祝贺,不知道她心里对当年的做法有没有产生过一分一毫的愧疚。
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欢快的婚礼进行曲突然变成了沉重的哀乐,大屏幕上原本播放的照片也换成了温州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的照片。